侯爷夫人点头,道:“不错,大丈夫应如是,有担负,方成才。你明儿领她来见我吧,把两个孩子也抱来让我看看。”侯爷夫人实在早就晓得了两个孩子的事,心中也早就想见一见了,只是她是祖母,这两个孩子只是儿子的庶子庶女,以是一向端着没有去。
崔书言喜道:“多谢母亲教诲,至于姚嬷嬷等人,儿子着铁头带来,让母亲亲身措置吧,毕竟是奉侍母亲的人,儿子也不敢不敬,只是那姚嬷嬷太可爱了,以是关了她一段时候,略作奖惩。”
侯爷夫人和颜悦色的道:“好吧,看在孙子的面子上,我就饶了她这一回,这今后啊,她就在府上住下了,我想也不消再出门。不过,她这类小处所来的人,礼数不周,作为我儿的姨娘,老是不配,我就遣两个嬷嬷去教她一下吧。”
崔书言也笑着说:“母亲办事最是公道,统统全凭母亲做主便是。”
碧翠园在侯府的南面,靠近山边,环境清幽,园里栽种了很多花木,非常风凉,平常是作为客居的。现在要将钱玉宁搬出来,还得去和母亲说一声,毕竟为着玉宁进府的事,她已经很不欢畅了,崔书言心中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傍晚就去了永和院。
八月的天,已是极热了,常常让人沉闷不已,坐着不动都能出一身汗水来,略微走动一下就汗流浃背。钱玉宁现在还是住在二门上的听雨阁里,这听雨阁处所极小,只要三个房间并一个连接着走廊的亭子,当初只是权作高雅休闲之用,以是没有修建小厨房和漱洗室,沐浴甚么的,特别不便利,现在又是大热的天,这叫人如何受得了!何况钱玉宁身子衰弱,动不动就是一身大汗,气随津脱,对她养病非常倒霉,因而崔书言揣摩着把她搬进碧翠园。
崔书言道:“母亲,儿子当时看情势告急,顾不得那么多了,性命关天,玉宁当时已经出血,大夫说了,恐怕会难产,这才选了一个比来的处所,也没想到那么多。至于玉宁,她是小处所来的,更加不懂这些了。”
崔书言奉迎的上去帮侯爷夫人捶背:“母亲,您就允了儿子这一回吧,我是真的喜好玉宁,她是一个极温婉的女子,今后会孝敬您的。”
崔书言应下了,刚好外间一个婆子来传膳,两母子便一块儿用了晚膳。
崔书言一阵难堪:“不会,不会,儿子岂是贪色之徒,就是感觉钱氏性子和婉温婉,加上又给儿子生下了一儿一女,不管如何也不该负了她。”
崔书言道:“母亲,确有此事,只因那姚嬷嬷太可爱,竟要至玉宁于死地,两个孩儿也险先胎死腹中,还好儿子赶到及时,不然一尸三命。儿子常常想到此事,就痛心不已,幸亏两个孩儿吉人天相,不然我父子父女三人天人永隔,岂不让人伤神!”
侯爷夫人忍不住笑起来:“哎呀!我家言儿也有这么嘴甜的时候,我道要看看这钱氏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如果只是空长了一幅好边幅,岂不是扳连我儿成了贪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