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郡主:“……”
王妃也好,郡主也罢,谁想来撕,就毫不客气地撕了谁!
别的郡主也就罢了,这个高阳郡主,是皇孙女中的第一人,更是王皇后的心头宝。常日经常出入椒房殿。就连她这个堂堂太子妃,也不敢等闲招惹。
这个高阳郡主,摆了然是用心上前来挑衅找茬。
此时被韩王妃皮笑肉不笑地调侃几句,齐王妃如鲠在喉,半晌才挤出一句:“六弟妹谈笑了。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她的长辈,她该敬着我们才是。哪有我们让着她的事理。”
高阳郡主:“……”
高阳郡主没推测顾莞宁如此理直气壮地怼了返来,嘲笑一声道:“我生性朴重,看不惯不敬长辈之人,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再瞧不上太子妃,当着世人的面被戳穿,也是很难堪的事。
高阳郡主身为元祐帝的嫡长孙女,一贯自视极高。也自夸最得元祐帝欢心。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更得元祐帝喜爱的本身,高阳郡主心气难平,也在所不免。
就在此时,太子妃瞄到了顾莞宁赞成的目光,胆气顿时一壮。
“提及来,当日阿睿受的伤更重。直到现在,还能模糊瞥见一些。可见当日阿烈和阿凛动手有多重了。”
女子身量苗条,身材窈窕,面貌美艳,穿戴非常精美。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透暴露傲然傲视统统的气势。
韩王妃:“……”
没曾想,竟被顾莞宁抓住了话柄。
韩王妃轻飘飘地瞄了色厉内荏的齐王妃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三皇嫂公然有派头!”
没等韩王妃吭声,又道:“阿烈的鼻梁还好吧!阿睿当日也是气急了,脱手没了分寸。我在这里,代他给六弟妹陪个不是。幸亏阿烈没甚么大碍,今后少笑少活力,就不会当众哭鼻子抹眼泪了。”
眼角余光忽地瞄到顾莞宁神采端凝的脸庞。
高阳郡主也不是全无脑筋,将满心的烦恼憋闷压下去,冲着太子妃行了长辈礼,忍气吞声地赔罪:“我刚才急着和弟妹说话,一时倒忘了给二皇婶施礼。二皇婶可千万别恼。”
韩王世子对此耿耿于怀,和齐王世子也结下了梁子,视齐王世子为仇敌。
太子妃上扬的唇角,很天然地往下按了一按,声音也透出了几分淡淡的不悦:“我一个做长辈的,自不管帐较这些许小事。不过,你现在也是成了亲的人了,措告别事也该有个章法。娘家人不会在乎,到了夫家,少不得会被人抉剔。”
顾莞宁和太孙结婚一个多月,和高阳郡主还是第一次会面。
一个穿戴紫色宫装的年青女子走上前来。
“弟妹刚才真是威风赫赫。”高阳郡主扬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夸奖:“连三皇婶都没放在眼里,这份胆量,委实令人佩服。就是我也远远不及,甘拜下风。”
当日,齐王世子一拳打断了韩王世子的鼻梁。
一抬出王皇后,韩王妃和齐王妃公然不再多言,对视一眼,相互嗖嗖飞了一记眼刀以后,一起文雅矜持地应了。
顾莞宁心中哂然一笑。
只可惜,她不去惹事,是非老是主动找上门来。
现在韩王世子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只是落下了些无伤风雅的小弊端。脸部神采不宜过激,一牵动到鼻梁,就会泛酸堕泪。
齐王妃的面色公然更丢脸了。
“我刚才和三皇婶言谈甚欢,非常和谐。我对三皇婶更无半点不敬。”顾莞宁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高阳郡主口口声声说我没将三皇婶放在眼里,不知是何企图?”
顾莞宁陪着太子妃到了角落处,本想躲个半晌平静。
哪壶不开提哪壶!
魏王妃见势不妙,立即悄悄咳嗽一声:“宫宴就快开端了。我们几个也别在这儿闲着了,一起到母后那边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