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拍两手,马良俄然回身说:“晒粮,我们在河边晒粮。明天的晚餐做好点,火要大点,甚么香我们吃甚么。”然后筹办出去下达号令。
这回刺眼了,兵士们全看呆了,好家伙,高大上啊!
既然这两天是排长了,行头也得临时加强加强,不然怎能表现出红缨同道的气度。胡义回团里的时候只挂了一把驳壳枪,其他的东西全没带。小丫头到了胡义住处,背上了狐狸的另一把驳壳枪,胸前挂上了狐狸的望远镜,从狐狸的挎包里翻出了舆图包挂本身腰间,找到了行军指北针拿在小手里玩弄着,这才心对劲足领着‘保镳员’重新呈现在阳光下。
觉得机枪一响这几个蟊贼就会被吓破了胆,然后再喊个缴枪不杀就完事了,不料他们腿不软,直接闷头跑。
一张一遍,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烧屋子了。”
机枪俄然响了,沙岸上的七八小我影惶恐趴下,一条持续弹道贴着水边稀里哗啦地绽放,幽幽月色下已经看到了那些高高腾跃起来的红色水花,为沙岸上的人影们划出了一条灭亡边界。
说不定他们在对岸有老巢,抓了活得问出位置便能够直捣黄龙,小红缨实在看不上这点战果,临时改了动机。这哪能算是战役啊,沮丧。
一旁侍立的吴石头完整看不懂小丫头这是如何了,莫名其妙,看得眼皮直跳,真担忧这孩子会笑掉了下巴。
“哎呀?不见血还吓不住这几个小蚂蚱呢。一班东岸,二班西岸,九班中线,去把他们给我围了。”红缨排长的号令大声下达,魄力实足。
半晌后,小手一拍桌子:“好!马参谋,不赖嘛。嗯,传令下去,就照本排长这个意义办,明白吗?”
一段间隔外的草丛里,望远镜被放下,竟然真的被粮食引来了,小红缨面色不虞,但是夜色里别人看不出来。原觉得仇敌如何也得来个百八十的,搞了半天变成七八个,这些贼人就不能有点出息吗?就不能大气点吗?没前程了!
中间的罗繁华悄悄嘀咕:“黑灯瞎火又不远,你还端着望远镜看,累不累?”
……
“要你管!我情愿!”眼看着五虎大将是当不上了,小丫头内心来气。
……
比及马良分开,坐在桌边的小红缨也笑了,我恐怕要一战成名了吧?从速掰着指头数数,高一刀,狐狸,吴严,郝平,我。我要成为独立团‘五虎大将’了吗?啊?两边的小嘴角不由越咧越大,垂垂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哈哈哈哈哈……
兵士们随即一阵恶寒。
“去堡垒,从现在起,堡垒就是本排长的批示所。哦对了,趁便安排人把我屋里那小桌子搬到堡垒里去,板凳和水壶也不准落下。”
“去哪?”
“安排埋伏不难。我在想……如果他们是匪,那应当也发明了我们是八路军,他们敢来么?说不定他们早吓跑了,让我们变成一场空忙。两天三天咱倒是能耗得起,时候长了可不是个事,这一点最闹心。”
李响写好了最后一笔,擦了一把汗才答:“听排长的话才是好同道!”
“排长好!”兵士们内心却说,你都嘚瑟成如许了,巴不得我们管你叫团长呢吧?你那头还敢再仰高点不?再高点非摔不成!
一个临时扎成的木筏模糊呈现在河面上,七八小我影趴在木筏上,悄无声气地划着水,慢悠悠漂向黑黝黝的河岸半岛。
“八路又如何?当我们是被吓大的吗!”屋里的话音刚落,便模糊听到有另一人道:“要不咱……投降吧。”先前说话的那位停了停,俄然惊道:“你们如何都钻这屋来了?不会去别的屋几个吗?啊?”“你不是让我们跟上么,我们就都跟着出去了。”“那我让你去死你如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