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爷,各位神仙,我真不是八,八,八路。我是八,八路给抓,抓来的。恕鄙人有伤在身不便施,施,见礼。”
马良耷拉着眉毛看着阿谁小不点领着傻子开端往北走,叹了口气对身边道:“还愣着干屁,没听排长说吗,你俩去搬!”然后无可何如地也走向堡垒方向,看来真成了陪她玩过家家了。
兵士们随即一阵恶寒。
小丫头想了想:“鬼鬼祟祟的,必定不是好东西,必然有目标,要不鬼祟甚么,当时我绝对没看错,那感受必定不是好人。你想想,我如果惦记甚么的话,会等闲放弃么?三连宿舍那么多人我不也闯了,是不是?”
小红缨叉腰站着,绷着小脸朝空位里喊:“从速出来投降!”
半晌后,小手一拍桌子:“好!马参谋,不赖嘛。嗯,传令下去,就照本排长这个意义办,明白吗?”
中间的罗繁华悄悄嘀咕:“黑灯瞎火又不远,你还端着望远镜看,累不累?”
一张一遍,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烧屋子了。”
得,明显是‘马参谋’想出来的打算,一转眼变成了‘红缨排长的意义’。马知己里笑了,不过他感觉这是功德,按流鼻涕那德行,如果说是马良的打算他情愿履行才怪了,说是红缨排长的奇策量他不敢挑刺,九排参谋兼传令兵这两个职务挺爽,没有了三班我马良反而大权在握啊!
既然这两天是排长了,行头也得临时加强加强,不然怎能表现出红缨同道的气度。胡义回团里的时候只挂了一把驳壳枪,其他的东西全没带。小丫头到了胡义住处,背上了狐狸的另一把驳壳枪,胸前挂上了狐狸的望远镜,从狐狸的挎包里翻出了舆图包挂本身腰间,找到了行军指北针拿在小手里玩弄着,这才心对劲足领着‘保镳员’重新呈现在阳光下。
猛地一拍两手,马良俄然回身说:“晒粮,我们在河边晒粮。明天的晚餐做好点,火要大点,甚么香我们吃甚么。”然后筹办出去下达号令。
马良这才反应过来,回到桌边:“忘了忘了,呵呵。排长大人,部属我是这么想的……”
李响抓着粉笔正在大树下的木板上写字,中间几个兵士瞪着眼看,此中一个忍不住问:“李响哥,丫头让你这写的是啥意义啊?”
比及马良分开,坐在桌边的小红缨也笑了,我恐怕要一战成名了吧?从速掰着指头数数,高一刀,狐狸,吴严,郝平,我。我要成为独立团‘五虎大将’了吗?啊?两边的小嘴角不由越咧越大,垂垂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哈哈哈哈哈……
“八路又如何?当我们是被吓大的吗!”屋里的话音刚落,便模糊听到有另一人道:“要不咱……投降吧。”先前说话的那位停了停,俄然惊道:“你们如何都钻这屋来了?不会去别的屋几个吗?啊?”“你不是让我们跟上么,我们就都跟着出去了。”“那我让你去死你如何不去!”
荒山野岭呈现在这处所的不会是伪军鬼子,也不大能够是侦缉队便衣队,最大能够性就是百姓或者山匪。现在假定小丫头判定精确,对方是匪,偶然中发明了酒站这处统统八路军,那么有甚么是值得他们冒险的?
“安排埋伏不难。我在想……如果他们是匪,那应当也发明了我们是八路军,他们敢来么?说不定他们早吓跑了,让我们变成一场空忙。两天三天咱倒是能耗得起,时候长了可不是个事,这一点最闹心。”
“我这都画了仨了,你到底想的如何样了?”完成作品后的小丫头甩甩手指问马良。
俄然背起两只小手,朝着一名满头黑线的观众道:“哎,马良,我正找你呢,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