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心中一紧,推开云风白,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
云风白心中涌起绝望,自嘲,他落寞一笑,“不,是我失态了。”
金色的落日下,韶华刚毅神情,“身后的事情,身后再说,只要一日活着,我就必须无愧于武将的职责。既然挑选了做武将,我就不会软弱和摆荡,不管前路如何血腥艰巨,我都会一向走下去,我也只能一向走下去。”
云风白的情义,她模糊有感,但宁湛才是她此生最首要的人。对于他的情义,她只能回绝,只能回避,只能求他本身觉悟。她模糊感觉,她这平生仿佛要欠他很多很多……
韶华身形一震,抬眸望向云风白。
韶华道:“你我了解一场,虽是敌手,也算缘分。来人,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