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大姐夫共得两位美人,一名是她爱好的姐姐,再一名也是她爱好的红钺姐姐,今后让这两小我成了仇敌的,是这位可爱的长着一张大臭脸的大姐夫,她一口气闷在肚里出不来,狠狠地拿眼睛剜着石闵,深悔本身刚才那一句“恭喜大姐夫!”的话。
湘歌儿俄然跪下道:“我跟喜儿mm几年来在外乞讨,受尽白眼、欺负,大人把歌儿寻了来,营中诸人皆嫌弃我蓬头垢面,衫破体臭,只大人不但不嫌弃,还引歌儿到大人的帐内安设,待之以礼,歌儿心内便生下欲望:要奉侍大人一辈子,若大人看不上歌儿,歌儿便只做丫头跟从大人奉侍大人,毕生不嫁!”
妍禧向妍禧招招手道:“本日是喜宴,禧儿先向你大姐夫道贺恭喜,我们便开席。你过来!”妍蕴把妍禧拉过来,让她站在石闵的跟前。
妍蕴哭笑不得,忙道:“你先别问,你不是说肚子饿了么,快照姐姐的话说,说了便能开席用饭。”
“好罢,你们几个别闹了,若人有愿嫁你们,你们再来求!”石闵笑吟吟道。
妍禧坐于一边,眼看快把本身的手指都啃破了,见两位还说个没完没了,极不耐烦,大声道:“恭喜大姐夫,喜得才子,早生贵子,能够上席用饭了么?”
石闵接过茶,一口喝下,红钺再拿了一杯茶递给妍蕴,妍蕴喝了一小口道:“红钺,现在是委曲了你,等你生下一儿半女,我们便是平起平坐了,你和爷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毫不虐待你。”
石闵脸上并不见忧色,叹道:“蕴儿,我何曾应了你?”
石闵哈哈大笑,刘战如梦初醒,张口结舌,两只手摆得跟鸭蹼似的,石闵拍拍刘战的肩膀道:“战呀,连小喜儿都说好了,你便从了,”又低声说,“你刚才不是说男人多几房妻妾又如何?男人在外兵戈,女人守着家,这是天经地义的。绿戟还给你留着!你放心好了!”
歌儿的话激起千层浪,连石闵带的几名副将俱感慨,冷静点头。
石闵挟了一道羊肉放进妍禧的在碗中道:“是大姐夫累着你的鼻子了,吃吧,大姐夫给你陪不是了!”
“我与你结婚只一个月,就纳……你父母做何感触?”石闵道。
又对妍禧道:“顿时开席,只差一小会子。”
妍蕴泪湿双眸,只要她能深深体味歌儿的内心感受,她叹道:“歌儿,你起家吧,刘战若不娶你,便是天下第一个笨伯了。”
红钺向石闵、妍蕴递了茶,就轮到刘战和湘歌儿,因事急,连红袍都没备下,两人向石闵和妍蕴行了礼,便直接回到刘战本身的府宅去。
妍禧看看妍蕴,又看看红钺,横了一眼石闵,俄然道:“既都是姐妹,你们俩今晚便陪我一道睡!”
说话间,早有两个小丫头上来,恰好石闵的长袍已经换下来,直接给石闵换上红袍,恰是那件红钺给他缝制的红袍子。
刘战昂首看一身女装的湘歌儿,惊得嘴巴都合不上来道:“你你你……便是湘歌儿?”
妍禧这会才明白,本来“恭喜大姐夫,喜得才子,早生贵子”的意义,她春秋虽小,但在司马府一个月,亲见李农的几位妻妾争风妒忌,乃至大打脱手,深知女子共侍一夫的可骇。
几个副将俄然涌到石闵跟前,嘻嘻哈哈道:“爷,我们的婚事,你也跟我们定必然?”
石闵站起来,把刘战推到湘歌儿身边,高低打量了一下,点点头,问妍禧:“小喜儿,我把你湘姐姐配给这位‘大叔’,你说可好?”
“你若只顾及我父母的感触,便放一百个心罢了,有我呢,是我做的主,你如果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