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也是如此报称,但我国使节死在茂郡确是究竟,本相如何,还待查证。我劝皇上莫要出兵,事关严峻,如果中间受人调拨,一旦出兵,结果无可挽回。皇上也有顾虑,恐这此中有诈,便承诺待我探了动静,归去以后再议。我紧赶慢赶,到了边城,却看到战旗飘荡,竟是要开战之意。”
“东凌确是无益。但不管如何,使节过境,是要有官员迎护。竟在茂郡被杀,过分奇特。这是两边都有人想逼着我们开战。若开战,东凌参合出去,茂郡定会以兵力不敷要求声援,都城派兵过来太迟,因而会教我们龙家军就近畴昔。”
霍铭善看着龙大的眼睛,点头应了。
霍铭善一叹:“将军,此事确是在理,我那段光阴病重,待得知时,事情已无调停余地,皇上信了辉王所言,感觉先与东凌相议,再从东凌递文书,表达两国缔盟之意,让贵国有顾忌之心,不敢进犯。且皇上以为龙将军好战,若从中兰城递文书,此事恐遭将军禁止,故有此安排。”他顿了一顿,“我听得此事,便觉不当。再者朝中产生很多事不好与将军说。总之我感觉这是一场诡计,但皇上那头对辉王信赖,反倒与我冷淡了。我陈情以理,说了很多,皇上终是听了出来。为防朝堂中的眼线,我持续乞假在野抱病,实则悄悄来此,欲与将军相议此事。但是……”
龙大答允了。
好半晌,龙大将他叫了出来。
霍铭善这时才想到这一层:“但即便如此,我也得来。皇上信我,我便是搏命也要为皇上解此忧。”
“出使文书该由边郡派专使赴皇城上禀,我在中兰城这段日子,怎未传闻有此事?”
龙大听到此处,微微皱起眉头。
龙大面无神采,但内心吃惊之极。斩杀使节,但是两国交际大事。即便是交兵之时,也不杀来使,这是端方。何况还是交好邻国,递了出访文书的。“这必不是我国所为。”
“我厥后得知,文书是由茂郡上禀的。”
“龙将军。”霍铭善也不绕弯子,道:“我为两国战事而来,恳请将军听老夫细说,此事事关两国福祉,百姓安生。”
“如果赢了便好,如果输了……未死在疆场,归去也会被定罪。”龙大点头。罗丞相想对于他们龙家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