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世新内心暗笑,这安之甫当真是无耻无德,那过来与他说这些又有何用,难不成希冀他做这县令的,去帮他清算将来的将军夫人不成。只是赶巧了,让他误打误撞没头没脑地真赶上了。
安之甫气得浑身颤抖,他用力瞪着安平。安平扑通一声跪下了:“小的该死,小的没办好这事。”
刘家毁婚后,他当即乘轿赶去了福安县找了钱世新说此事。钱世新客客气气地号召了他。听得他很有告状意味的一番话后,钱世新道:“安老爷莫急。这事我也是方才晓得,正想差人到府上问问究竟是如何回事。先前我与刘大人说得好好的,只不知为何他家会俄然改了主张。他来与我说的时候,我也颇是吃惊,但他似是不肯与我细说,这般我倒也不好问了。我思前想后,莫不是因为二女人曾被劫一事?可那事我也与刘大人说过,二女人被及时救下,未曾受伤,有些流言流言可不能当真。刘大人当时听了也是如此应的。”
“可我们的动静来源断不能流露半点。再者,这动静也不能等闲撒到坊间,如果教龙将军那头晓得有人晓得他的行迹了,他做了防备,便惩办不了他了。”
安之甫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那贱|人!那贱|人!
钱世新点点头:“这事天然不能等闲捅出去。要有实证,有首要人证,要让他狡赖不得。备马车,我要去趟太守府。”
安之甫气得直喘气,谭氏急得,恐怕醒神膏也不管用了,干脆叫仆人去找大夫来。
安平跪在那,想问问那风水先生还要不要了。但看安之甫那样,也不敢问了。他想该是用不着了吧。
“安老爷莫要这般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这个我晓得。我爹的事,不也是教人头疼的吗?”
安之甫愣了愣,被点醒了,这倒真是个别例。他想了半天:“那丫头心毒,离家里连老奶娘和对她好的丫头都不顾了,还调拨她四妹也离了家。不幸我那芳儿,才十二岁,哪晓得民气险恶,家外头凶恶。现在怕是早遭了难了。若说那丫头另有一丝半点在乎的,想来便是她母亲了。”
安平低声道:“小的气不过,将那纸撕了。”开打趣,那纸如果真拿过来念一念,怕是老爷得气得当场吐血身亡。他本身也是本日才领教了,大蜜斯骂起人来,那叫一个文采出众,才高八斗。
“说甚么!”
“八字休咎?”钱世新微皱眉头,“是说二女人与刘家公子八字分歧?这个倒是真不好劝了。这般吧,我再让媒婆子留意留意别家。安老爷放宽解,这事我应允了会管,天然是会管到底的。”
钱世新思虑了好一会:“可我们没法直接给南秦递信。以往都是给了讨论人,由他安排。可他已经好些日子没呈现了,莫非,出了甚么事?”
钱世新惊奇,好你个护国大将军,竟然敢私离火线,这但是叛逃重罪。那与安如晨手札来往的又是谁?掩人耳目?
第73章
因着钱世新在安府安插了保护眼线,以是这事情很快传到了钱世新的耳中。听到这动静时,钱世新正收到一封密报,密报上说,龙大呈现在玉关郡平头县安河镇,与太尉梁德浩奥妙会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