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动静来源断不能流露半点。再者,这动静也不能等闲撒到坊间,如果教龙将军那头晓得有人晓得他的行迹了,他做了防备,便惩办不了他了。”
安之甫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那贱|人!那贱|人!
过了半日,安平返来了。安之甫迫不及待问:“那贱|人如何反应?”
钱世新浅笑着安抚:“安老爷也不必太忧心,总有处理的体例的。”
安之甫看钱世新久久不语,忙道:“是草民的不是,不该与大人说这些,招得大人腻烦。”
钱世新敛眉思考着。
安之甫感喟:“盼是如此盼呢。但她现在攀上高枝,我这做父亲的,倒是矮她一截,没体例了。”
安平道:“大女人道,老爷要将她母亲的坟迁到那边,说一声便是。她会派人好好重新措置。葬在安家祖坟,本就屈辱了她母亲。她母亲傻,她倒是不傻的。”
这几日安之甫过得非常不舒心。
“她母亲不是早已过世了吗?”
钱世新惊奇,好你个护国大将军,竟然敢私离火线,这但是叛逃重罪。那与安如晨手札来往的又是谁?掩人耳目?
安平跪在那,想问问那风水先生还要不要了。但看安之甫那样,也不敢问了。他想该是用不着了吧。
“可统统事都普通,未见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