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协笑了,伸指弹了弹对方的脸颊,“不过此次,是甄瑟来找朕的。”
听到这里的华璧倏然昂首,眼睛微眯,“常春?”
“臣明白了。”华璧展开眼睛,脸还很白,眼睛却已经很亮。
他警戒又猎奇地踏入长乐殿内,便有接引内侍上前,“太后还在昼寝。请陛下略坐半晌。”
“不错,本日的一出戏是她编写,也是她志愿,朕只是给她一个机遇。”萧协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回到了两人会晤的那一个下午。
“襄王?”华璧面色一顿。
好一会儿,沉寂的空间内响起一阵吸气声,萧协晃了晃脑袋,含混地笑了起来,“宫里竟有你如许的人间绝色,你叫甚么名字,是太后、还是薛司马让你过来服侍朕的?”
十几幅画上都是两个□□的男人,缠绕、紧贴、相依、窜改,纤毫毕现、活色生香,逼真而*,几近再现了一场欢愉。
他怔怔地看着,只感觉劈面人的脸和他父王在这一刻重合了。
倒是虚假的、算计的、受人号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