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瑟太聪明,从这一点蛛丝马迹开端引蛇出洞、步步考虑,最后发明了常春。
他警戒又猎奇地踏入长乐殿内,便有接引内侍上前,“太后还在昼寝。请陛下略坐半晌。”
“最好的挑选……”华璧喃喃。
他扶住身后抱柱,五指紧紧抓着柱上凸起,几近要把上面的赤金贴花给抠下来,“必然要如许么?”
那女子后退一步,挣开萧协的桎梏,矜持又安静,“臣妇想和陛下做个买卖。”
十几幅画上都是两个□□的男人,缠绕、紧贴、相依、窜改,纤毫毕现、活色生香,逼真而*,几近再现了一场欢愉。
“不错,本日的一出戏是她编写,也是她志愿,朕只是给她一个机遇。”萧协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回到了两人会晤的那一个下午。
萧协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太后一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更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明天竟然……
的确、不知廉耻。
“哦?甚么买卖?”萧协的目光肆无顾忌地在对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你又筹算拿甚么来和朕做互换?”
只见这满目标春宫图里,有一段路上画的竟然是两个男人,画上落款:承元三年,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