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点头。
他回过神来,又摆摆手,非常怠倦似的:“此话休要再提。皇后腹中是儿是女尚且未知…”
“你我才多大年纪?他陈克令又多大年纪?熬得几年便再无精力与你我相争,莫非他陈家真懂术法,能这么千秋万世活下去?”天子的声音怠倦又阴冷,“待陈克令一死,又有甚么仇恨不能清理?”
“爱卿待如何?”天子皱起眉头,略有不满。
天子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右掌啪地一声扇在小太子的脸上:“孝子!爹爹的后宫事,那里容得你来置喙?”
“我旧伤未愈肉痛难耐, 爱卿还是长话短说罢。太子尚未结婚, 行事有些不铛铛也是理所当然的。”天子气喘吁吁替太子摆脱,“还是个孩子,孩子嘛!”
大司马不再纠结东宫率卫,也不在纠结寿宴上的事,是因为他在大司马的眼中,已经与死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