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傻子不太经吓,你们别靠太近,不然我怕我一个冲动,没节制住力度,把他给掐死了。”
毕竟一个傻子,底子不会晓得他们在说些甚么。
“我代淮湮还你的。”
侍卫闻声当下放了淮湮。
“我另有很多想玩的,要么,你陪我再玩会?”柳韶白的指腹从刀锋上划过,嘴角弥漫着光辉而纯真的笑容,眼角从柳存剑的身上扫过。
本想借由此次机遇,更进一步刺激柳韶白,却不想,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得秦殊不悦了。
柳韶白微微歪着脑袋,嘴角嚼着一抹笑意,慵懒的腔调从口中溢出。
可还没等柳存剑走出几步,却突地感觉头皮一紧,柳韶白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将他整小我拽了归去,扬手啪啪两下,直接甩了柳存剑两个大嘴巴子,旋即照着柳存剑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柳倾颜微微一愣,总感觉这个傻子与以往有些分歧了,她下认识的看了一眼秦殊。
“放人。”秦殊冷酷开口,但是柳倾颜已经听出了秦殊的不悦。
“把淮湮放了。”幸亏柳韶白率先开了口。
傻子建议疯来,但是甚么事都敢做的!
柳韶白看了一眼淮湮,旋即松开了手中的柳存剑。
那锋利的刀锋,映着她的脸上仿若带上了一抹肃杀之气。
被柳韶白掐住脖子的柳存剑现在已经是吓得浑身颤栗,打死他,他也没有想到,本身会落到这个从未放在眼里的傻子手里。
一个傻子,但是不知轻重,甚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就算砍了他,他也无计可施。
柳存剑只感觉脊背发寒,屁都不敢放一声,仓促逃到了柳倾颜的身后。
柳存剑明天吃了大亏,不但没帮柳倾颜办成事,反倒挨了一顿打,见秦殊和柳倾颜都走了,他只能悄悄咬牙,将这笔账记在内心,跟着拜别。
淮湮重归自在后,立即冲到了柳韶白的身边,一脸震惊的看着本日格外古怪的大蜜斯。
秦殊和柳倾颜面色都有些不太都雅,谁也不晓得,要如何与一个傻子讲事理。
“殿下……倾颜蜜斯……救我……”
柳倾颜心头微凝,当下跟着秦殊而去。
重获自在的柳存剑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中恨不得将柳韶白这个傻子千刀万剐。
柳倾颜未曾想事情会变成如许,柳韶白并未有任何冲动之色,只是疯颠的方向越来越诡异了。
秦殊扫了一眼柳倾颜,没有说一句话,当即回身拜别。
秦殊的脸上模糊有些不耐之色,他本日前来本就是应柳倾颜之邀,却不想闹出这么多是非。
柳韶白却忽的拔出了淮湮腰间配着的长刀,一脸随便的在面前把玩着。
要晓得……
但是还没等侍卫靠近,柳韶白猛的一个用力,柳存剑顿时收回了杀猪般的哀嚎。
柳存剑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痛,肚子又被踹的疼的短长,他抱着肚子咬牙切齿的瞪着柳韶白。
院子里就只剩下柳韶白与淮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