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存剑举剑筹办废了淮湮双腿之时,舒展的房门却俄然间被翻开了来。
秦殊冷酷的扫过柳存剑,“既是柳家的人,自有柳家的端方。”
“淮湮,既然你家主子不晓得管束,那么我也只好代庖了,以下犯上,遵循柳家的家规,当断腿以戒。”说着,柳存剑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柳韶白?”柳韶白微微挑眉,“我的名字,也是你一个下人能叫的?”
这副绝色容颜,不知会让天下间多少男报酬之猖獗。
柳存剑看了看柳倾颜的神采,又当即弓身对秦殊道:“殿下恕罪,只是这淮湮过分可爱,这等没有端方的下人,如果不加以管束,只会在外丢人现眼,韶白蜜斯又是个痴儿,底子不晓得管束下人,以是部属这才一时情急,想要替韶白蜜斯教教他端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世人皆是一愣,他们下认识的看向了不知何时呈现在柳存剑身后,死死掐住柳存剑脖子的柳韶白。
柳存剑听闻此言,心中当是一喜。
秦殊的目光暗了暗。
柳韶白的仙颜,放眼全部大州,无人能出其摆布,现在她只是那样悄悄的站在那边,便已然美如画卷。
说着,她手上的力度不由又紧了一分。
柳倾颜看了眼柳韶白,并没有开口多说甚么,就像是柳韶白并未存在一样。
只可惜,她是一个傻子。
若不是碍于秦殊在此,柳存剑底子不会跟淮湮废这么多话,那柳韶白只是个傻子,谁会把她当一回事,只要她早点死,不要碍着柳倾颜的路就行。
柳倾颜的面色也微变,她见过柳韶白发疯,却不知柳韶白发疯的时候,竟然还会伤人。
柳倾颜与秦殊下认识的抬眼看去,那一袭绝色的白衣女子,可不就是柳韶白本人吗?
当下,柳存剑直接朝着淮湮的腿上砍去。
“殿下,韶白的病更严峻了,还请殿下让人将她安抚下来,莫要伤及无辜才好。”
一个傻子,没有人会在乎她的呈现。
一袭红色的身影,鲜明间呈现在了房门以后。
秦殊在看到柳韶白的那一刻不由眼神不由微微一闪。
秦殊看着柳韶白眉头不由轻皱,随即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当即上前,想要将又“发了疯”的柳韶白给拉下来。
柳存剑的神采顿时涨的红的发紫。
可就在柳存剑脱手的刹时,柳韶白的身影却在一刹时消逝在了原地。
柳存剑只感觉虎口一震发麻,利剑脱手的刹时,他的颈却被一只白净的小手,死死的箍住。
即便是柳存剑也没把柳韶白当一回事,见她本身个走出门,反倒心中一喜,柳韶白看到柳倾颜和秦殊在一起必定大受刺激,若他再把淮湮的腿,当着柳韶白的面斩断,血腥刺激下,只怕会疯的更加短长。
“柳韶白!你干甚么?!”柳存剑心头一惊,做梦都没有想到,本身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掐住了。
当下看向淮湮,脸上暴露了狰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