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衙门的人进屋来,瞥见地上这么一大个,必定得问她是如何回事。
这下,除非探身进床里,将被子一床一床扯开,不然很丢脸出内里藏了小我。
老鸨恐怕甄玉歇息不好,特地给她找了这间最靠里的屋子,这边的窗子不临街,外头只要一条没人走的窄巷,就算楼里闹到天翻地覆,甄玉这边也始终非常温馨。
甄玉推开窗,抓起盐商就想把他往窗外扔,她的打算是,将盐商临时吊在窗户外头,等搜索的官兵都走了,再把他拽出去。
她说完,又孔殷地朝着甄玉挥了挥手,老迈姐一样劝道:“从速进屋!把门关好!别出来了!”
男人这才不再作妖,老诚恳实上了床,甄玉又命他躺平,“尽量放平,千万不要动。”
窗子外头,壁虎一样扒着一个黑衣的男人!
她本筹算先把盐商晾在地上,等夜里没人了,再悄悄将这货扔到楼下大堂去。谁想到,会撞见官兵搜屋这类百年难遇的事?
不能把这盐商留在这屋里!
“忍着点,就算再热也不要动,更不要把脸暴露来。”
但是现在,官兵已经进楼里来了,她已经没时候把盐商弄出去了。
甄玉心念急转,灵机一动,翻箱倒柜找出几根绳索。
甄玉气得哭笑不得!
就在她刚要把盐商扔出去的那一瞬,甄玉,不动了!
“……”
“哈?”男人笑起来,“连你都敢轻浮?这家伙胆量真肥啊。”
甄玉瞠目结舌看着他:“就这么点处所,我能把你藏哪儿?你从速出去!别扳连我!”
甄玉又好气又好笑,一手指着他:“你,给我进屋来!”
趁此机遇,甄玉从速将盐商扔到窗外,又将他紧紧系在窗台上,这才关上窗户,最后拉上窗帘作为讳饰。
“他如何获咎你了?”黑衣男人凑过来,猎奇地看看吊在窗外的盐商。
是以她对这客人的来源,更多了几分底。
她哎的叫住郝双秀:“姐姐,出了甚么事?”
梁姓贩子一想,也是这个理,因而他抓住窗台,腾空一跃,身如猿猴腾空,悄悄巧巧翻进了甄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