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姐姐放心吧,我们娘娘水性好的很,就算面前有条大江,娘娘也能给它游畴昔”宁溪咧着嘴,大喇喇的说着。
宫人们一听,赶紧跪了一地,特别是宁溪和夏槐,紧紧地攥着衣角。
“娘娘在想甚么呢,奴婢叫您好几声都不睬”宁溪问道
王后怕南梓然更加活力,也赶紧问道:“你们都是哑巴么?还不快说是如何回事?”
南梓然又惊又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喜形于色。又复而问道:“可当真么?”
世人散去,陈淑妃和沈良娣谢了体贴也就归去了。
“回大王,太医已经在内里诊治了,只是娘娘现时还未醒过来。”夏槐答复道
他爱你的时候是爱,他不爱你的时候你就甚么都不是,弃如敝履普通……
清歌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没甚么,就是想起之前的事情罢了。”
南梓然闻言,先是怔了一怔,仿佛明白了甚么,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满盈上来欢乐:“你是说…”
回到坐位,气候酷热,再加上方才谱曲连唱两首,内里的衣服早已湿透黏在身上,因而唤了宁溪和夏槐去偏殿换衣裳。
而夏槐,许是在宫中呆的久了,无形中多了一分与她春秋不符的成熟慎重。
“回大王,老臣行医几十年,如果这点掌控都没有,那也就不必再在御病院待下去了。只是贵妃娘娘身材衰弱,刚才又落入水中导致胎相有些不稳。老臣方才给娘娘开的方剂里头都是温补的药,只要细心保养应当就无大碍了。”
贵妃出事,那但是南梓然心中的甲等大事,也是全部后宫的大事。以是,除了南梓然以外,王后带领着一干嫔妃也纷繁赶到漪澜小筑。
幸亏福熙阁与漪澜小筑相隔并不远,远远地就能看到漪澜小筑人潮涌动,南梓然乘了轿撵很快便赶到了。
“贵妃现在在哪?”南梓然问道
许是从地上蹲了太久,一站起来面前一片黑,紧接着脚一滑落入了水中。
宁溪听完,“嗤”的一声笑:“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千万不要吓我们啊”
公然内里的氛围是非常清爽怡人的,在福熙阁的不远处另有一处千鲤池,内里是各种百般大红色的锦鲤。
听到南梓然来了,夏槐赶快出去,见了御驾下跪施礼,南梓然道了一声“起来”,然后便问:“如何了?”
宁溪和夏槐吓得身子猛地一抖,膝行到南梓然跟前哭诉着:“奴婢和宁溪mm奉侍娘娘到偏殿换衣服,换过衣服娘娘说要出去逛逛,奴婢们陪娘娘到了千鲤池,娘娘在千鲤池处歇息了一会儿,正要归去的时候,娘娘却俄然落入水中。”
此时的福熙阁中,丝竹声阵阵,推杯换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