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迟疑好久,才开口道:“吾为商臣,却终是妖族之人,此事有缘,也是兄弟相称,却不知殿下意欲如何?”
孔宣舞动修旧,方才止住身形:“此物之用,却不能外言,其间一式,还谢陛下拯救之恩。”
闻仲一听此言,自知此事不成多闻,也不再下问,眼睛望着张帝辛却不由一怔:“殿下何时修炼,竟已至化神之境?”
孔宣话音刚落,虎魄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猛得扩大,金光大胜,光色当中,一插翅斑斓大物,出于氤氲当中。
“道友但是嫌我不肖,资质太差?”张帝辛尚未断念,又在问到,孔宣仓猝口称不是,“既非如此,孔道友又是为何……”
张帝辛话音落下,却不见孔宣人在,只见桌上一封信笺,上书王兄亲启:“承蒙天恩,得幸金兰,但吾终是妖族之人,与魔、鬼等具是外族,恐与天皆分歧道,此番天惠,却承之有愧,若王兄悔之,当可不计。”
“顺天之命,万世永昌?”西岐城内,一老者手持布告,扔之于地,“你等观此事如何?”
“哦?你如何知帝乙未崩?三月之前,紫微星暗亏,已有隐落之势,时至此时,却又大明,你当真不知为何?”那老者缓缓而道,手中一枚铜钱落地,“平西侯,此事你作何观想?”
“殿下言重,你所说之事,倒是千万不成!”张帝辛话未说完,孔宣便打断道,“吾三山小小总兵,又怎敢收于陛下。”
“此物便是战虎。”孔宣说着,收了神通,放于张帝辛手中,“修为越盛,此物越锋,却少不得保养心神,面得虎魄噬主。”
“吾此去甚久,此翎羽便做信香,燃之,一时三刻必到。”张帝辛目睹桌边一尾碧羽,持于手中,却有一抹清冷,“他日即位,贤弟便与我一同上去!”
张帝辛自知费仲方才影象,已被孔宣抽去,也放下心来:“才乃天恩,天降吉祥,是利我大商!”
第二日,沫邑城四周便张满布告,言:天降吉祥,赐福大商,太子宏德,打动彼苍,此命不凡,当晋天子,顺天之命,万世永昌!
“这……”张帝辛不由重新核阅这旗,此物怕是所来不凡,当下收起,手持虎魄道,“孔道友,却不知此物当如何利用?”
“报,殿下!闻太师求见!”下人话未说完,闻仲便大步流星的走入宫中,也顾不上见礼,直接开口道:“我观天气明暗非常,却不知寿王宫出了何事?”
如果妖兵也就罢了,那一道湛蓝清气倒是为何,张帝辛心中成心坦白清气一事,也未几提,而是从手中拿出一把深蓝旌旗:“不知孔道友可识得此物?”
自封侯返来,西伯侯便成心冷淡,平时更是少有问话,姬发固然不说,心中却不免不满,听侯爷问话,悻悻答道:“父王大才,想必已有晓得,儿臣若多加测度,岂不扰乱众听。”
张帝辛手持信笺,踱步好久才将其读完,看桌上金砖、九龙神火罩,心中自是感慨很多,此人忠义,便是卖了这条性命,也要交定!
“此事稍后再提,倒是即位之事,还请太师多加在乎。”张帝辛故作而言他,闻仲乃是三朝老臣,自知君王之事,不成多得听闻,急仓促辞职而出,安排即位事件。
张帝辛听到,也照此说道,两人拜天结束,孔宣却如何不受那兄长之衔,只道太子天威,乃是绝顶,怎可僭越。
那物满身通透,骨骼清楚,本是虎身,却生了一张龙头,背上虽有虎纹,遍体便是鳞片,一呈现,便是金光闪烁,光彩耀人。
张帝辛觉得孔宣本是大能者,却不料孔宣见那旌旗,抚玩数时,却只点头:“殿下珍宝,小道实在不识。”
玄仙一流,张帝辛听此四字,眉头更加收缩,如此修为的神仙,全部封神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此人却又为何互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