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之命,万世永昌?”西岐城内,一老者手持布告,扔之于地,“你等观此事如何?”
如果妖兵也就罢了,那一道湛蓝清气倒是为何,张帝辛心中成心坦白清气一事,也未几提,而是从手中拿出一把深蓝旌旗:“不知孔道友可识得此物?”
“斯人如此,夫复何求!”张帝辛不由喟叹道,嘴中更是唏嘘,“若孔宣知是逆天道,不知作何感触,此一事,却已把他拖下浑水。”
张帝辛听到,也照此说道,两人拜天结束,孔宣却如何不受那兄长之衔,只道太子天威,乃是绝顶,怎可僭越。
“吼!”一声呼啸,竟是似龙似虎,声音虽弱,威势却大,一甩龙尾,挂于那物身后,尾翼之上,便是一抹殷红,顷刻惹眼。
孔宣迟疑好久,才开口道:“吾为商臣,却终是妖族之人,此事有缘,也是兄弟相称,却不知殿下意欲如何?”
“此人恐是妖族大圣,想必藏匿,一时髦起便将虎魄予了殿下,此物之缘,倒是妙不成言。”孔宣见张帝辛眉头紧皱,在一旁安抚道,眼中却紧盯着虎魄,此内似储藏大力,恐怕非常。
“这……”张帝辛不由重新核阅这旗,此物怕是所来不凡,当下收起,手持虎魄道,“孔道友,却不知此物当如何利用?”
孔宣舞动修旧,方才止住身形:“此物之用,却不能外言,其间一式,还谢陛下拯救之恩。”
张帝辛这边快意算盘还未打响,就被孔宣打断,此人但是贤人之下第一人,此番相见,又怎能错过,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此细弱的大腿,我们的太子殿下,天然打起了主张。
好一个孔宣,好一个重情重义的第一人!张帝辛读到此处,便心感忸捏,交友孔宣,虽无歹意,却始终是另有用心,与之比拟,终是落下三分!
“报,殿下!闻太师求见!”下人话未说完,闻仲便大步流星的走入宫中,也顾不上见礼,直接开口道:“我观天气明暗非常,却不知寿王宫出了何事?”
此八句规语,一时候传诵无两,万民皆道太子即位,已是映照天命,此事不争,便在大商当中传诵开来!
“殿下言重,你所说之事,倒是千万不成!”张帝辛话未说完,孔宣便打断道,“吾三山小小总兵,又怎敢收于陛下。”
张帝辛话音落下,却不见孔宣人在,只见桌上一封信笺,上书王兄亲启:“承蒙天恩,得幸金兰,但吾终是妖族之人,与魔、鬼等具是外族,恐与天皆分歧道,此番天惠,却承之有愧,若王兄悔之,当可不计。”
“此物便是战虎。”孔宣说着,收了神通,放于张帝辛手中,“修为越盛,此物越锋,却少不得保养心神,面得虎魄噬主。”
“罢了,都下去吧。”姬发刚要辩白,那老者却拂袖说道,世人听此,自是不敢多呆,纷繁起家而去。
张帝辛无法,也便做了皇兄,两人成礼,倒是孔宣先开口道:“王兄,你虽修炼,却不通此道,待我疏浚一番,必教你日月新篇。”
张帝辛觉得孔宣本是大能者,却不料孔宣见那旌旗,抚玩数时,却只点头:“殿下珍宝,小道实在不识。”
不知过了多久,张帝辛才展开眼睛,一解缆形,便是一声声清脆鸣响:“多谢贤弟!”
张帝辛手持信笺,踱步好久才将其读完,看桌上金砖、九龙神火罩,心中自是感慨很多,此人忠义,便是卖了这条性命,也要交定!
“哦?你如何知帝乙未崩?三月之前,紫微星暗亏,已有隐落之势,时至此时,却又大明,你当真不知为何?”那老者缓缓而道,手中一枚铜钱落地,“平西侯,此事你作何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