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笑道:“我也只是有些猜想。想当初浑沌分时,凤凰得交合之气,育生出六合间第一只孔雀与大鹏,是否便是孔宣与贤弟你?”
姜子牙问起李靖何故至此。
彭鹏连连点头道:“兄长说得极是,我们当即解缆!”
李靖沉吟半晌道:“我欲带你前去西岐,与孔宣见上一面,不知贤弟如何?”
当下李靖将公私事件略作交代,便和彭鹏一道径往西岐而去。
李靖随口说本身闲来无事,前来看一看西岐这边的战事,随即便问起两军交兵景象。
李靖点头发笑,转向姜子牙道:“道兄,我这兄弟固然心直口快,却并非无的放矢,那孔宣确是有些难缠,如果与其对阵,还是要多加谨慎才好。”
李靖见已说动了他,持续道:“以是这一次西岐我们是非去不成的。宁肯我们想甚么体例将令兄制住,也好过比及元始天尊脱手。”
彭鹏悚然动容:“兄长是说……”
李靖故作惊奇地问道:“那孔宣与贤弟你既是一母同胞,相互气力应当相差不远,贤弟这话怕是说得有些言过实在罢?”
彭鹏脸上罕见地现出唏嘘之色,点头道:“兄长你这一点倒是猜错了,我大哥的气力,与小弟实有云泥之别。说来我们两个为一母所出,相互的跟脚资质都大抵相称,但大哥比我多了一份坚毅不拔的大毅力。我们兄弟二人算是得天独厚,大哥他与五行之精伴生而降,小弟我却生具阴阳二气。
彭鹏点头道:“我与大哥阔别已逾千年,此中情由也不清楚。”
姜子牙面上微现得色,答道:“好叫贤弟得知,连日来我军已胜了三阵,第一日黄天化火龙镖打死先行官陈庚,第二日武吉枪挑了大将孙合,第三日雷震子又棍伤了五路救应使高继能。想来那孔宣已没有甚么能人,来日开战,一鼓破之可也!”
李靖道:“贤弟且莫焦急推拒,我此次带你前去。非是为了要孔宣归服,而是要救别性命。”
“一派胡言,你……”
玉虚门下最重身份,见姜子牙说话,世人都不敢再言,只是都气鼓鼓瞪着彭鹏,连带着看向李靖的目光也非常不善。
姜子牙与李靖订交深厚,又是老于油滑胸有城府之人,固然听到此言,却只是笑笑并未在乎。帐内相陪的一众玉虚三代弟子却都变了神采。
彭鹏未曾答话。额头却已有盗汗排泄。
世人相互见礼,酬酢已毕,一起到中军帐落座叙话。
听李靖开口便问孔宣,彭鹏脸上神采变幻不定。好半晌后,才犹踌躇豫地问道:“兄长,你是否晓得些甚么?”
两人一起飞翔来到金鸡岭,只见火线杀气冲霄,已经摆下两座大营遥遥相峙。他们飞到西面的一座大营上空,一起按下云头落在辕门之前。
“只是这五行之精和阴阳二气都是六合元力的精华所聚,要将其炼化融入本体实在是难之又难。我破钞千百年光阴无果,便没耐烦再对峙下去,转而投入截教门放学习炼器之法,筹算另辟门路将这阴阳二气炼入一件宝贝以内,如此一来能力虽不免大减。却总比只能看不能用得好。
李靖笑道:“此时髦言之过早,不过道兄上阵只是最好将玉虚杏黄旗带好护身,庶几可保无虞。”(未完待续。。)
李靖上前一步道:“烦请通禀一声,就说有姜元帅故交李靖前来相访。”
听了姜子牙之言,李靖未知可否,彭鹏却收回一声嗤笑,嘟哝道:“好大的口气!”
李靖固然早知孔宣短长,现在听彭鹏口中所述,又有了更清楚的认知。他眉头微皱问道:“令兄既已证元神,为何又纡尊降贵。做了成汤之臣?”
那些士卒传闻是元帅故交,又见两人从天而降,倒也不敢怠慢,分出一人缓慢地往中军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