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沉吟半晌道:“我欲带你前去西岐,与孔宣见上一面,不知贤弟如何?”
姜子牙与李靖订交深厚,又是老于油滑胸有城府之人,固然听到此言,却只是笑笑并未在乎。帐内相陪的一众玉虚三代弟子却都变了神采。
玉虚门下最重身份,见姜子牙说话,世人都不敢再言,只是都气鼓鼓瞪着彭鹏,连带着看向李靖的目光也非常不善。
彭鹏不觉得然:“兄长那边此言,凭我大哥的手腕,西岐那边何人能够威胁他的性命?”
李靖笑道:“我也只是有些猜想。想当初浑沌分时,凤凰得交合之气,育生出六合间第一只孔雀与大鹏,是否便是孔宣与贤弟你?”
彭鹏也是个实心眼的人,夙来有一说一,见人发问,便答道:“贫道别无他意,只是感觉姜元帅有些托大。固然你们连胜三阵,但那孔宣却非别人可比,如果与他对上,只恐在坐之人无能敌!”
李靖随口说本身闲来无事,前来看一看西岐这边的战事,随即便问起两军交兵景象。
李靖固然早知孔宣短长,现在听彭鹏口中所述,又有了更清楚的认知。他眉头微皱问道:“令兄既已证元神,为何又纡尊降贵。做了成汤之臣?”
彭鹏面现难色:“兄长如果想让我劝大哥归服的话,还是不要希冀了。固然不知大哥为何扶保成汤,但他生性固执,做事又向来有始有终,便是我这亲兄弟也不成能让他窜改态度。”
彭鹏讶然道:“兄长见闻竟如此博识!不错,那孔宣确是小弟的同胞大哥。兄长你为何俄然问起他?”
“一派胡言,你……”
李靖点头发笑,转向姜子牙道:“道兄,我这兄弟固然心直口快,却并非无的放矢,那孔宣确是有些难缠,如果与其对阵,还是要多加谨慎才好。”
姜子牙问起李靖何故至此。
李靖故作惊奇地问道:“那孔宣与贤弟你既是一母同胞,相互气力应当相差不远,贤弟这话怕是说得有些言过实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