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
听李靖开口便问孔宣,彭鹏脸上神采变幻不定。好半晌后,才犹踌躇豫地问道:“兄长,你是否晓得些甚么?”
彭鹏脸上罕见地现出唏嘘之色,点头道:“兄长你这一点倒是猜错了,我大哥的气力,与小弟实有云泥之别。说来我们两个为一母所出,相互的跟脚资质都大抵相称,但大哥比我多了一份坚毅不拔的大毅力。我们兄弟二人算是得天独厚,大哥他与五行之精伴生而降,小弟我却生具阴阳二气。
那些士卒传闻是元帅故交,又见两人从天而降,倒也不敢怠慢,分出一人缓慢地往中军报信。
玉虚众门人顿时大怒,正要出言辩论时,姜子牙将脸一沉喝道:“做甚么?有客人在此,你等休得无礼!”
李靖故作惊奇地问道:“那孔宣与贤弟你既是一母同胞,相互气力应当相差不远,贤弟这话怕是说得有些言过实在罢?”
世人相互见礼,酬酢已毕,一起到中军帐落座叙话。
当下李靖将公私事件略作交代,便和彭鹏一道径往西岐而去。
彭鹏未曾答话。额头却已有盗汗排泄。
姜子牙与李靖相处多年,晓得他言出必中,心中顿时打个突,问道:“贤弟此来,莫不就是为了孔宣罢?那孔宣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值得贤弟如此慎重其事?”
姜子牙与李靖订交深厚,又是老于油滑胸有城府之人,固然听到此言,却只是笑笑并未在乎。帐内相陪的一众玉虚三代弟子却都变了神采。
“如果我大哥脱手,则西岐必灭无疑!”彭鹏毫不游移地答道。
听了姜子牙之言,李靖未知可否,彭鹏却收回一声嗤笑,嘟哝道:“好大的口气!”
姜子牙面上微现得色,答道:“好叫贤弟得知,连日来我军已胜了三阵,第一日黄天化火龙镖打死先行官陈庚,第二日武吉枪挑了大将孙合,第三日雷震子又棍伤了五路救应使高继能。想来那孔宣已没有甚么能人,来日开战,一鼓破之可也!”
李靖随口说本身闲来无事,前来看一看西岐这边的战事,随即便问起两军交兵景象。
未几时,姜子牙亲身迎了出来,身边另有黄飞虎父子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