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呆了一下以后,这小将倒是比秦琼先复苏过来,将手中那杆五钩神飞枪一抖,厉喝一声:“休走看枪!”竟是不由秦琼分辩,挺枪用心便刺。
秦琼也觉悟过来,摆手中提卢枪急架相还。
信使昂然道:“鄙人东方伯,乃杨帅麾下微不敷道一偏将耳。”
东方伯道:“如此末将便回禀杨帅,三今后只在阵中相候元帅大师!”
秦琼仓猝上前一步拱手道:“末将在!”
“好短长!”固然未曾受伤,但秦琼的脸上却现出惶恐之色,口中叫了一声,拨马落荒便走。
小将追进树林,却见秦琼已经拨回马头笑吟吟地望着本身。他催马紧赶几步,上前拱手笑道:“表兄,好久不见,一贯可好?”(未完待续。)
正望着大阵深思之际,忽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李靖举目望去。见来得恰是先前见过的东方伯。
“敌将且住,此路不通!”
“伐鼓!”秦琼一声令下,春雷般的战鼓声轰然炸响,三千定世军一声号令杀出树林,将那支人马的来路拦住。
李靖一行人回转大营以后。众将纷繁来问李靖破阵之计。
两人枪法各具神妙之处,一个银枪似风摆柳絮、雪舞梨花,一个金枪如游龙惊天、灵蛇吐信,两匹战马盘桓之间大战五十余合,未能分出胜负。
李靖昂首打量这信使几眼,含笑问道:“不知这位信使高姓大名,在东岭关官居何职?”
“好一座杀阵!”李靖悄悄喟叹。他当年切身经历过截教十天君布下的十绝阵,更见地过通天教主的诛仙阵与万仙阵,本人精擅的八门锁神阵亦是天下独步。与这些阵法比拟,杨义臣的铜旗阵在精美玄奥上自是远远不及,却别出机杼的将道门阵法、兵道战阵、构造动静融为一体,内按三才、五行、八卦、九宫布下无数圈套杀招,又有十万雄兵暗藏此中。在步地保护之下时散时聚、出没不定。
李靖浅笑道:“也罢,既然杨帅为免生灵涂炭而提出这场赌局,本帅又怎好拨了他这一番善心,便请东方将军答复杨帅,这场赌局,本帅应下了!”
此次尉迟恭却没有莽撞出战,他见到李靖后禀报导:“师尊,那杨义臣在东岭关外弄了一个很古怪的阵法,弟子曾去看了一次,只因难辨深浅,是以未敢冒昧。只等师尊亲来措置。”
以他现在的修为和随身的宝贝,若要以雷霆手腕毁掉此阵却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内里的十万人马必遭池鱼之殃而死得一个不剩,这庞大的因果却令他很有投鼠忌器之感。若要批示部下人马以普通的手腕攻阵破阵,在难辨此阵真假的环境下,纵使能够胜利,部下人马也必将伤亡甚巨。一时之间,李靖却有些游移该作何挑选。
那下书的使者是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男人,见李靖沉吟不语,嘲笑一声道:“我家杨帅来时有过唆使,说到李元帅如果自发没有掌控破阵,便直接来攻城,大师直接兵器相向也何尝不成!”
想到此处,他枪法忽地暴露一个马脚,被小将银枪欺出去在肩头轻挑一记,但他有唐猊铠护身,枪尖不能入内。
“何人大胆,竟敢禁止公子门路!”
秦琼正斗得鼓起,忽见劈面的小将向本身丢来一个眼色,顿时觉悟忖道:“只顾比试枪法,却几乎误了师尊大事。师尊公然神机奇谋,有此人前来,那杨义成的铜旗阵举手可破。”
已经换了武将装束、手擎一口金背刀的东方伯催马来到李靖近前,在顿时拱手笑道:“李元帅,方才你应当已经看过了我家杨帅布下的阵法。却不知你是否有了决定?”
“东岭关守将杨义臣字奉定世安民大元帅李靖:中间既已定世安民为号,必不忍因两军交兵而是生灵涂炭。是以老将愿以东岭关为注,与中间一赌胜负。老将已于东岭关下布好一阵名曰‘铜旗’。中间若能破阵,老将当双手奉上城关;若不能破阵,则请原路退兵,免动兵戈。未知尊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