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千岁之伤如何?”陈继贞仓猝问道。
哪吒的火尖枪也被封到一边。他收枪笑道:“还不错,有几分体力,再来!”举火尖枪用心又刺。
陈继贞在一旁出言解劝道:“少千岁不必如此,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今虽不慎败阵,今后自有湔雪此仇的机遇,还是先来措置一下你肩头的伤势罢。”
“且住!”哪吒横枪格住,“通名再战不迟!”
且说崇应彪与一众残兵败将凄惨痛惨地返回了营中,检点人马,带出去的一万雄师已不敷四千。
一旁的黄元济唯恐少千岁有失,忙拦住崇应彪马头,拱手道:“少千岁,此女不过仗左道之术伤人,何必劳动少千岁亲身脱手?末将鄙人,愿斩此女为梅将军报仇!”
崇应彪忽地在两人面前俯身拜倒,口中道:“崇应彪本日身遭大难,万望两位将军念及昔日情分,仗义脱手助应彪渡此难关!”(未完待续)
黄元济见敌方换将,心下先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见换上来的这个粉雕玉琢的孺子足踏一双吞吐风火的轮子,仿佛也是有奇术在身的模样,不由得暗自警戒,心道:“稍时脱手却要多加细心。最好不要给对方用甚么左道手腕的机遇。”
那军医官解下崇应彪的甲胄,撩开战袍一看伤处,只见肩胛骨处高高鼓起碗口大小的一块,大要闪现一片骇人的青紫之色。他用手悄悄一按,崇应彪又是一声惨哼。
陈继贞和金成神采顿时大变。他们这些随崇应彪出征的皆是贰亲信之人,与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崇应彪手臂残废,今后必定难以担当北伯侯之位。如此一来,本身这些人的大好出息难道随之化为泡影?
青璃招手收回了空中的断水钩,眺望敌阵森然喝道:“哪个再来送命?”
“少千岁,不知你……”陈继贞不知崇应彪是何企图,摸索着开口问道。
青璃拨马退开,见哪吒以踏着风火轮来到阵前,便笑道:“哪吒你要上阵倒也无妨,却须博得干脆,胜得利索,不成折了我军的锐气!”
经陈继贞这一说,崇应彪才感受先前一片麻痹的右肩剧痛非常,似有千万根钢针在皮肉之下攒刺,当即按捺不住地惨叫一声:“痛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