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苦笑道:“朱登已经与羿然比武数次。倒是连战连败,不得已只能凭险死守。”
闻仲摆手道:“这不是题目。你也不必变更雄师。只须多带几员大将,再点少量精兵前去东夷。朱登那边兵马很多。老夫会提早知会他,命他将部下兵马交由你来调剂。老夫将话说在前面,此次你是以私家身份前去,即便大胜怕也没甚么封赏,便算老夫欠你一小我情好了。”
说到此处,他脸上现出喜色,明显对纣王近年来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且大为不满。
闻仲面色凝重道:“李靖你可曾传闻过‘相柳’之名?”
姜子牙道:“贤弟放心,愚兄自会多加防备。”
闻仲摇了点头,不再议论此事,又道:“老夫此次分开北海疆场,实有两件事情。第一便是请金鳌岛十位道友至军前助我一臂之力,使我早日停歇兵变,返回朝歌重整朝纲!”
李靖讶然道:“当初太师荐举原莱州侯朱登为东灵侯,让他坐镇东夷之地。为的便是防备九夷之乱重演。那朱登并非庸人,怎地听任羿然坐大?”
李靖心中一动,问道:“敢为太师的第二件事情莫非与李靖有关?”
李靖心中微微一突,笑道:“太师言重,李靖本来便是闲散性子,对甚么功业繁华更没看在眼里,以是太师勿要以此介怀。”
“相柳?”李靖愈发惊奇。“据闻相柳为上古大妖,蛇身九首,昔年曾助蚩尤与我师叔轩辕交战,蚩尤兵败遭师叔擒杀,相柳却叛逃无踪,莫非……”
李靖和姜子牙将闻仲送到内里。闻仲上了墨麒麟,用手在它的角上悄悄一拍,墨麒麟的四足之下顿刮风云,腾空之上九霄,刹时便已远去。
李靖苦笑着请姜子牙先在一旁落座,而后向上拱手道:“太师……”
闻仲哈哈大笑,起家走下来拍拍李靖的肩头道:“老夫便晓得你毫不会令老夫绝望,此事你抓紧去办。老夫还要往金鳌岛去,便不再你这里盘桓了,告别!”
“贤弟,此事似有些蹊跷。若只是需求妙手对于相柳及其弟子,闻仲在截教中交好的道友无数,何必非要调你去?”姜子牙望着闻仲消逝的方向深思半晌,转头对李靖道。
回到侯府,李靖便开端安排挤征事件。此次前去东夷,他将众将都留下来以防生变,决定只带最小的弟子辛环,三个儿子金吒、木吒、哪吒,再加上一个袁野,筹办让他们到疆场之上历练一番,人马则只点了已扩大到三千之数的保护亲军。
李靖分开以后,家中之事还要有人做主。因而他又将近年已经不再理事的父亲李秉直请出山来,让他总览全局,上面仍由丁策卖力军务,姜子牙和苏妲己主理政事。
哪吒大喜之下上前检点,见有火尖枪一杆、风火轮一对、金砖一块,再加上原有的乾坤圈和混天绫,算是武装齐备。他欢欢乐喜地拜领了诸般兵器宝贝并呼应御使宝贝的灵符法门,迫不及待地踏上风火轮,在空中高涨转折,演练了一起李靖传授的枪法,博得世人的一片喝采之声。
李靖沉吟不语,一旁的姜子牙代他提出疑问:“太师有令,护国侯天然该当从命。只是未得天子旨意,擅自出兵恐有不便。”
李靖苦笑道:“方才的景象道兄也看到了,若不想撕破面皮,小弟也只能承诺下此事。我想闻太师应当只是对我不大放心,欲借此机遇探一探我的根底。固然不大能够,但还是要防着他趁着将我拘束在外的这一段时候有所行动,这便烦请道兄多多留意了。”
闻仲叹道:“不错,相柳恰是逃往外洋,寻了一座海岛藏匿不出。谁能想到羿然也逃至这座海岛,还不知怎地与相柳搭上干系。现在相柳虽未亲身脱手。但仅仅是他这些年暗中教诲出的几个弟子,便杀得朱家父子大败亏输。本来姜文焕起兵反叛,全凭朱家父子在火线管束着。才气勉强扼住姜文焕的锋锐。现在朱登自顾不暇,只恐姜文焕借机发难。现在老夫要专注于北海战事,以是欲将东夷之事交由你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