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出征之日,李靖率兵离了陈塘关,先往东北而行,避过姜文焕的地盘,而后再转道南行,赶往东夷之地。(未完待续)
李靖心中一动,问道:“敢为太师的第二件事情莫非与李靖有关?”
闻仲摆手止住他,道:“此事前后我已经体味,你不必多做解释。马元之事,你措置得固然断交,但他也算罪有应得,如果由老夫来发落,多数也会如你普通。至于石矶道友,现在若放她出来,多数还是不肯与你干休,让她在你的宝塔以内静修几年,消一消火气也好。这些事情,我自会替你向十天君分辩,今后他们不会再来找你的费事。”
闻仲苦笑道:“朱登已经与羿然比武数次。倒是连战连败,不得已只能凭险死守。”
姜子牙道:“贤弟放心,愚兄自会多加防备。”
闻仲叹道:“不错,相柳恰是逃往外洋,寻了一座海岛藏匿不出。谁能想到羿然也逃至这座海岛,还不知怎地与相柳搭上干系。现在相柳虽未亲身脱手。但仅仅是他这些年暗中教诲出的几个弟子,便杀得朱家父子大败亏输。本来姜文焕起兵反叛,全凭朱家父子在火线管束着。才气勉强扼住姜文焕的锋锐。现在朱登自顾不暇,只恐姜文焕借机发难。现在老夫要专注于北海战事,以是欲将东夷之事交由你来处理。”
李靖心中微微一突,笑道:“太师言重,李靖本来便是闲散性子,对甚么功业繁华更没看在眼里,以是太师勿要以此介怀。”
李靖沉吟不语,一旁的姜子牙代他提出疑问:“太师有令,护国侯天然该当从命。只是未得天子旨意,擅自出兵恐有不便。”
闻仲摆手道:“这不是题目。你也不必变更雄师。只须多带几员大将,再点少量精兵前去东夷。朱登那边兵马很多。老夫会提早知会他,命他将部下兵马交由你来调剂。老夫将话说在前面,此次你是以私家身份前去,即便大胜怕也没甚么封赏,便算老夫欠你一小我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