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本来是李贤弟!”姜子牙顿时想起当年在东昆仑山脚之下与本身相谈甚欢的少年,仓猝前迎一步,问道,“贤弟因何会呈现在这里?”
李靖环顾摆布。笑道:“我们是否另择处所详谈一番。”
马氏察言观色,猜到姜子牙此次的“创业”之举多数又告失利,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本欲当场发作,但传闻那青年人是相公故交,在客人面前毕竟是将一肚子的不满强压了下去。
一群人风驰电掣般吼怒而过,等他们去得远了,路旁的小树林中慢腾腾走出一个白发童颜的老者,却不是当年在东昆仑山下与李靖有过一面之缘的姜子牙是谁?
未几时来到宋家庄,门口的仆人远远地看到姜子牙返来,早已缓慢地跑出来报讯。
他吃了一惊,仓猝回身看时,却见从树林中走出一个看表面只要二十来岁年纪的俊朗青年。他也算有些修为,方才藏身在林中。竟未发觉四周另有一人。
李靖在前面偷眼打量姜子牙这位六十八岁新婚夫人,见她神采有些不好,忙抢步上前见礼道:“本来这位便是嫂夫人,小弟这厢有礼。小弟此行来得仓猝,未曾预备甚么礼品,只要这些随身的小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嫂夫人笑纳。”
姜子牙当即引着李靖往宋家庄而去,不过为了避开正在大道上缉捕他的差役,便转走了一条小径。
姜子牙当即觉悟,他固然出世不久。书呆之气未曾洗尽,却绝非痴钝之人,相反脑筋之机灵远胜凡人。他已传闻现在李靖爵封护国侯镇守陈塘关,看他微服简从不似奉召入京,若被人晓得他私离封地,大小是个费事。因而笑道:“愚兄现在借居在离此不远的一名义兄宋异人府上,贤弟若不嫌弃,我们可到彼处深谈。”
这一日,朝歌南门外大道上呼喇喇跑来一群人,身上俱穿戴公服,却都是看管城门的差役。
“哈哈哈……”
马氏如梦初醒,缓慢地将袋子支出袖中,满面堆欢地向着李靖回了一礼,说道:“叔叔如此厚礼,叫我们伉俪怎当得起?啊,相公说要将你引见给宋大哥,快往内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