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姐弟两个用二房的家业铺了一条扶摇直上的康庄大道,仕进的仕进,高嫁的高嫁!
直到父亲发财以后,给兄长寻了个小差事做做,大房的日子才逐步好起来。
这个男孩就是在大房排行老三的谢胜,胜字顾名思义,在这场生子的‘比赛’中,大伯娘胜了。
她停顿半晌,又道:
话音落下,刘惠兰的神采一变,虽说谢家就这两房,但是堂兄弟表兄弟的也很多,那些人可都在外头记念呢。
家里花重金送他去最好的书院,他在书院里偷看师娘沐浴,被打折了腿赶了出来,自此被统统书院拒之门外。
慕容氏一脸悲戚,像是想到了甚么,哭泣两声又是泪如雨下。
听到谢锦姩的话,刘惠兰先是惊奇了一瞬,后刹时愤怒起来,这小贱蹄子一贯知礼,明天如何敢顶撞她?
若说谢衍是豺狼,那谢流萤就是一条湿冷的毒蛇,他们吸食着二房的血肉过着锦衣玉食的糊口。
“你这孩子,嚷嚷这么大声干甚么?你母亲悲伤过了头,我得帮她想着后路,不然这偌大师业如何办?谁给你母亲养老送终?”
宿世谢锦姩直到被害死才晓得,实在家中是有男丁的,她有个亲弟弟。
本来当年大伯娘连生三朵金花,见母亲二胎得男便心生妒忌,用第三朵金花把男孩换走。
但是大伯娘做梦都没想到本身竟然能生出儿子!
宿世谢锦姩偶尔得知本相,却被谢衍一榔头砸断脊骨,而谢流萤只是站在中间,满脸的冷酷,
“我儿威武,这些财帛本来就是咱的,全都拿走!”
刘惠兰不情不肯地被拽走了。
可哭是最无用的,人死不能复活,活着的人另有事做,她不能任由母亲再这么戚戚哀哀下去!
刘惠兰的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又喋喋不休地劝:
“你又没有儿子,我的衍哥儿自小聪明,你过继畴昔,也有报酬你养老送终不是?嫂子都是为了你好……”
以后谢衍沉迷打赌,没了钱就闯进母亲的院子发酒疯,厥后竟直接脱手明抢,
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哀思欲绝,三日不眠不食几近哭瞎了眼,而大伯娘刘惠兰日日都来,缠着让母亲过继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