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点头,“那就这里吧!我去捡些干树枝来。”
若不是为了成绩大业,她又何必如此!
那清冷中透着狠戾的声音令她心头一颤,公然,天生的上位者,就算现在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却已能看出今后的严肃霸气,刻毒无情。
“好。”慕若兰合衣躺在那块放开的紫袍上,面朝着他侧卧,凝睇着火光摇摆中那棱角清楚表面美好的侧脸,唇角不自发的扬起。
“如果将来,你真的嫁不出去,我,我娶你……”
他们那样了……哪样了?
“喏,给你。”手一挥,东陵擎将一个绿色的东西丢到她的脚边。
夜深了,慕若兰打了个哈欠,终究沉入梦境。
慕若兰在一棵松树上刻下某种特定的暗号后,站在山坡上看着天涯落日西斜,苍翠葱茏的山谷上空仿若踱上一层昏黄的红纱。
慕若兰翻个白眼,“我为甚么不能嫁给别人?”
慕若兰悄悄抿了一口,微冷的泉水缓缓滑过喉咙,留下一丝清甜在唇齿间。她的内心仿佛流入一股清甜的甘露,津润了干枯龟裂的内心,又似是枯萎的蔷薇花接收甘霖后渐渐丰盈挺放。
东陵擎哼了声,“内里是山泉水,你喝吧!”
此时,慕若兰身上的衣服已经烤干,她翻动着表皮被烤得金黄的兔子,眼睛不时地飘向劈面的俊美少年。低头扬起嘴角,不能逼得太紧。
火堆上架烤着一只剥了皮的兔子。
慕若兰回身就往前走,“先活着分开这里再说吧。”
山鸡的肉质鲜美,咬下去鲜嫩多汁,洒了盐后更是滋味美好。
男人嘛,你得晾着他,勾着他,让他一颗心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偶尔抚摩安抚一番,但就是不能让他等闲得逞。
少年忐忑的声音中夹着一丝羞怯,慕若兰慢悠悠的扎好辫子,望着水里的紫影笑了,伸手在水里一划,碎的无影无踪。她站起家,回身含笑睇他,“你的身份高贵,我攀附不起,刚才我细心想过了,这崖底没有旁人,你,你就当统统没产生过……”
东陵擎咬牙道,“我们都那样了,你还想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