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
这女人……
她只是想把脏水泼在秦玉画身上罢了,哪有别的心机。
慕若兰豁然起家,举头瞪着面前这个黑衣男人,他端倪英挺,健硕矗立,顺手将染血的长剑入鞘,落拓不羁。
慕若兰噙着笑意的声音像锋利的剑刃刹时斩断了秦玉画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只见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支颀长的竹管,抓住慕若兰的手腕,将竹管顶端抵在她的胸口,嘴角泛着阴狠的嘲笑,“贱丫头,你死定了!”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男人清冷降落的嗓音。
“你,你想如何?”秦玉画垂眼,余光瞥见躺在不远处的弯刀,间隔太远够不到,她逼本身沉着下来,这丫头必须死,不然……
“公子!”几近是在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趴在地上捂动手腕嗟叹的秦玉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跃而起,几步奔畴昔扑倒在东陵擎脚下,“公子,公子救我,那丫头勒迫我带她出庄子,还要杀我灭口,公子救我……”这么一番行动,秦玉画断腕处的血流得更凶了,疼得满脸煞白,说几句话都嘴唇颤抖抖。
飞影目光微闪,这女人,当真如此有恃无恐?
就在慕若兰猜想着此人身份时,秦玉画捂着断手,神采惨白满头大汗,因剧痛而嘴唇颤栗,趴在男人脚下,哭道,“飞影大哥,她要逃窜,是她挟持我的,飞影大哥救救我……”她疼得几欲昏迷,但疼痛令她脑筋复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动手为强,罢休一搏,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看来,该给世子爷找个女人开开荤了。
慕若兰心机翻转,对于秦玉画的那番抢白,东陵擎究竟信是不信?
本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火雷针’。
若不是飞影及时脱手,她或许就栽在秦玉画手里了,想想真有些后怕。
她眼神几转,瞥了地上昏倒的女人一眼,然后瞪着东陵擎,没好气的说,“管好你的女人,不然就放我走,我可不想哪天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旋即,慕若兰回身走到东陵擎面前,杏目圆睁,指着他脚下的秦玉画,怒道,“这女人是谁?她如何会有‘火雷针’?”
这是恶人先告状,先动手为强啊!
秦玉画的脸颊和脖子上呈现颀长的红痕,双手也红肿起来,她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抬头望着光影张那恍惚不清的少女,饶是如此,她却清楚的感遭到慕若兰浑身披收回的那股夺目的冷冽,不由心头一紧,恍然认识到她被蒙蔽了,小觑了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