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越想越心惊,苦心筹划这些年,眼当作功在望,她如何能将到手的统统拱手相让,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废料,你们如何办事的,竟然让那贱人在眼皮子底下勾引王爷,不过一夜恩宠,她就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若哪日让她怀上孩子,这王府里另有我的职位吗?”
那侍卫道,“王妃稍安勿躁,此女是镇远将军府的嫡出蜜斯,没有侯爷叮咛,部属不能冒险去动将军府的人,庇护王妃才是属劣等人的职责。”
东域曾是一方大国,虽败北臣服天朔,但这十年来,天朔历经多番战乱,七年前那场宫变几近摆荡国本,若非一帮老臣苦心支撑,恐怕早生内哄,而东域却操纵天朔得空顾及的这些年,疗摄生息,养精蓄锐,埋没气力,且东域敷裕多产,早已今非昔比。
回到山下的庄子有好些天了,慕若兰未再见到秦玉画,也不知那断掌可否再接归去,就算能接归去也是废手一只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在人缘际会下来到东陵擎的身边,这是否是老天给她打仗并掌控的机遇呢?
九宫八卦阵最后是用于疆场上,以乱石堆成石阵,窜改万端,可挡十万精兵。而此庄将八卦阵法演变应用,一旦有内奸突入震惊构造,阵法自行开启,便是无人操控的阵法也能伤敌无数,当劲敌来袭,布阵者随战况而节制阵法窜改,围歼仇敌,便可毁灭大量闯阵者。
这么一想,慕若兰盘算了主张要留下来,不管东陵擎是否对她起了狐疑,或是查到了她的身份,只要他答应她留在身边,她就有机遇打仗到有代价的东西。
端木晴神采阴沉的盯着面前向她敬茶的女人,娟袖下的手指掐进手内心,紧抿的嘴唇微颤,明显气得不轻,她憋着火行动生硬的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她的身份摆在这里,该做的还是得做,即便现在她更想做的是把茶杯扣在这个贱人头上。
这座庄子,充满杀阵,易守难攻,除非找到阵眼,破阵毁之,方能满身而退。
在这庄子里多待一天,她的心便多一分不安。这些年来,东域偏安一隅,对天朔臣服顺服,麻痹的不但仅是李氏一族,更是瞒天过海骗过了统统人。
且经此事,她不肯定东陵擎是否起了狐疑,如果东域王府的权势早已渗入了圣都城,查到她的身份只是时候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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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晴柳眉倒竖,怒道,“我不管那么多,这睿王府的女人谁也别想踩到我头上撒泼,你去禀告我爹,让他想体例帮我对于那贱人。”
慕若兰毫不思疑,当需求时,这些看似荏弱的女人摇身一变就能上阵杀敌。
慕若兰并非暴虐之人,若非秦玉画逼人太过,她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啪,又一巴掌甩在那侍卫的脸上,他纹丝不动,低头任她宣泄肝火。
睿王府。
“姐姐主持王府中馈,忧心劳累,今后有秀儿帮着姐姐,秀儿会好好服侍王爷的。”周秀盈盈一礼,灵巧和顺,恭敬有礼,说出的话刺耳极了,端木晴几乎气炸了肺。
天朔现在内忧内乱,李佑在那龙椅上如坐针毡,只策画着如何稳固皇位。睿王李沐手握重兵,觊觎皇位之心人尽皆知。北漠国多次来犯,不得不将重兵调往边疆驻守抵抗,如此便形成了南北兵力差异的景况。如果东域王在北漠国发兵的同时举兵造反,那结果将不堪假想。
“mm昨夜服侍王爷一夜,此时倦地很,这便回房安息去了。”疏忽端木晴青白交叉的神采,周秀笑意融融的走了。
简而言之,阵法大旨在于由守转攻,瓮中捉鳖。
这该死的贱人!
内心有了计算后,慕若兰便想着如何能不惹人起疑的走到东陵擎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