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他系腰带的慕若兰冷不防的被他搂住,双部下认识的抵住他的胸膛,刚要昂首怒瞪,俄然耳朵一热,炽热的气味洒在耳后及脖子上,她浑身一震,绵绵密密的酥麻从耳垂处伸展开来,好像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禁不住低吟一声,却刹时刺激了搂着她的那人,东陵擎臂弯收紧,让怀中的娇躯更加贴合本身,唇舌猖獗的滑吻在那甜香的脖子上,深深吸吮,绽放朵朵红梅,他粗喘着,对劲的看着那点点殷红,兴趣昂扬地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下去。
慕若兰神采一肃,想了想,说,“你得给我时候适应。”能拖一天是一天,她不能真把本身给赔出来。
“别如许。”慕若兰用力推开他,双颊晕红,一双翦水秋瞳控告般望着他。
站在门外吹了半个时候的冷风,慕若兰瞪着面前紧闭的朱漆木门,娟袖下的手捏成拳。天未亮就被挖起来在晨雾北风中站到大腿生硬小腿抽筋,而屋里那人却在暖和的被窝里酣眠,慕若兰面色阴沉的咬着牙,有点思疑采纳这类体例是不是自找罪受。
“适应啊……”东陵擎笑着靠近她,俄然伸手抱住她,朗声笑道,“最好的适应体例就是相互密切打仗,次数多了就适应了。”
晨风冷峭,天涯朝霞初染,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那若兰是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了?”他笑得奸滑,眼中有股非常的锋芒。
嘴角抽了抽,慕若兰咬咬牙,“谁说我不肯意了,我只是有些不风俗罢了。”
推开门,清冷的晨风吹出去,遣散了屋子里淡淡的香气,慕若兰捧着铜盆布巾步入阁房,当目光触及到雕花大床上的那一身月白绸质中衣的俊美少年时,心口怦然一动,脚步不由顿住,目光流连的从他凿刻般俊挺的眉眼到弧度美好的淡粉色薄唇,然后一起掠过他那疏松衣衿下莹白如玉的胸膛,脑海中呈现一具肌理清楚,矗立伟岸的身躯,最后逗留在他搁在膝头的手,苗条白净,指甲圆润饱满,透着珍珠色的光芒。
开弓没有转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步步为营,随机应变了。
“嗯?那你也可挑选留在庄里,情愿陪本世子进宫的女人多的是。”他捻起一缕秀发轻嗅,眼中笑意不减。
他的嘴唇因亲吻而染上一抹水色,更显魅惑勾人,他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你并不清楚何谓我的贴身侍女啊……”
就在她耐烦用尽,筹算踹门而入时,屋内传来少年初醒时微沉而慵懒的声音。
慕若兰不解的看他,侍女又不是侍妾,干吗说得如此含混!因而冷哼道,“公子千万不要奉告我刚才你对我又搂又抱又亲又啃的也是侍女的职责之一。”
“哼,你这是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实乃小人之所为也。”粉拳麋集的捶在他坚硬的胸口,无法迫于实际屈于他淫威之下,也要损他几句过过嘴瘾。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你是本世子的女人,谁敢笑话!”手指绕着她的秀发,一圈圈绕在指上,再一圈圈放开,滑如丝绸般的触感仿佛东风缕缕拂过他的内心。
“不要,让我陪你去。”慕若兰急道,开打趣,这么好的机遇她怎能放过,非论东陵擎让她伴随进宫是何目标,她总要切身一试才晓得,但她有种预感,他不会真的伤害她,这是她这些年来与各色男人的来往中所养成的一种直觉。
慕若兰猝不及防又被他按在怀里,听到他如此大言不惭,愤恚的捶他胸膛,嗔道,“堂堂东域王世子,竟如此恶棍,说出去莫不让人笑掉大牙。”
昂首间,他的热度微褪,慕若兰倏然回神,暗骂一声‘无耻’,俄然被他捏着下巴抬头,她想也没想敏捷偏头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