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是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了?”他笑得奸滑,眼中有股非常的锋芒。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
晨风冷峭,天涯朝霞初染,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开弓没有转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步步为营,随机应变了。
昂首间,他的热度微褪,慕若兰倏然回神,暗骂一声‘无耻’,俄然被他捏着下巴抬头,她想也没想敏捷偏头遁藏。
“你是本世子的女人,谁敢笑话!”手指绕着她的秀发,一圈圈绕在指上,再一圈圈放开,滑如丝绸般的触感仿佛东风缕缕拂过他的内心。
推开门,清冷的晨风吹出去,遣散了屋子里淡淡的香气,慕若兰捧着铜盆布巾步入阁房,当目光触及到雕花大床上的那一身月白绸质中衣的俊美少年时,心口怦然一动,脚步不由顿住,目光流连的从他凿刻般俊挺的眉眼到弧度美好的淡粉色薄唇,然后一起掠过他那疏松衣衿下莹白如玉的胸膛,脑海中呈现一具肌理清楚,矗立伟岸的身躯,最后逗留在他搁在膝头的手,苗条白净,指甲圆润饱满,透着珍珠色的光芒。
慕若兰猝不及防又被他按在怀里,听到他如此大言不惭,愤恚的捶他胸膛,嗔道,“堂堂东域王世子,竟如此恶棍,说出去莫不让人笑掉大牙。”
“若兰,出去。”
深吸一口气,慕若兰让本身沉着点,她现在是东陵擎的侍女,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忍着点。
如果如此,那秦玉画早就逮着机遇爬上他的床了,又岂会熬到花期将过还只是个侍女?
“还对劲你所看到的吗?”淡淡的饱含笑意的明朗声声响起,东陵擎缓缓从榻上起家,微拢的领口往两侧散开,暴露大片健壮的雪色肌肤。
嘴角抽了抽,慕若兰咬咬牙,“谁说我不肯意了,我只是有些不风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