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眉心跳了跳,“那甚么‘玉郎渡’对身材可有毁伤?”
就在几人坐上马车往船埠飞奔时,天仙楼正闹作一团。
“可爱。”躲开猛扑过来的女人,飞影大步走到床边,扯下红色床帐,行动凶恶利落的把几个女人绑在一起,然后拎起桌上的茶水浇在香炉上,见白烟仍冒着,他将被褥盖在香炉上禁止媚香持续挥发。
老鸨一脸奉迎的笑着说,“为了完成女人交代的事儿,奴家但是把收藏多年的压箱宝贝‘玉郎渡’拿出来了,任他是吃斋念佛的和尚,还是纯洁烈妇,中了‘玉郎渡’也只要乖乖就范的份儿,女人必然没听过‘玉郎渡’吧?这但是个好东西啊!只要几滴混在熏香里闻上一闻,就是武功再好的大侠也会临时落空工夫堕入**的深渊,嘿嘿……”
他这是如何了?
女人们也一样中了媚香,不顾摔疼的身子爬起来朝房中独一的男人扑畴昔。
刚开端老鸨说啥也不肯开口,直到飞影从她手里夺过那张银票,威胁她若不说就撕了银票,爱财如命的老鸨终究吐实了。
慕若兰盯着屋内神采奇特的男人,以飞影的工夫,即便中了春药也不成能被几个女人逼成如许,因而她把老鸨叫过来问,“你对他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