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爹说的也有事理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要纳阿谁女人入府,也分歧适……”老王爷拄着拐杖,如有所思道。
“太后明天给你赐婚,让你娶皇宫的金丝雀?”老王爷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拍凤如歌的手,欣喜地笑了,“真是我的好孙子,这件事情做得不错!皇宫里的金丝雀,我们不能要!”
凤如歌正想着,俄然三下咚咚咚的声响将她唤回了实际。
看着满脸血污的玉侧妃,镇南王心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不耐烦地摆手,对着玉侧妃的贴身丫环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愣着了,还不扶侧妃回房看大夫?”
“王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玉侧妃此时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看着镇南王,痛呼了起来。
“爷爷,父王,孩儿不焦急。”凤如歌见老王爷站在本身这一边,心中欢畅过后,忙说道,“本日早朝后陛下召见孩儿,派孩儿前去边疆驱逐摄政王回京。孩儿办理好行装,这几日就要出发了。此去边疆,一来一回也要一两个月的时候,等孩儿返来,风声过了,孩儿另娶云汐过门也不迟。只不过孩儿不在王府的日子,还但愿父王能容得下云汐,让她在王府好生呆着,不要让人来找她的费事。”
凤如歌斜眼瞥见院子里丫环侍卫憋笑的神采,有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北璃边疆。
男人肤白似雪,眉如墨画,眼角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构成一幅浑然天成的精美五官。下颌如玉雕成,有几缕乌发顺着他的脖颈垂下,遮住了晶莹的锁骨。
装潢富丽的屋子里焚香环绕,软榻上,一个紫色身影侧卧,男人一头如墨的发丝绾起一部分嵌在玉冠里,残剩的随便披垂在肩头。男人苗条白净的手指抵着额头,仿佛是在小憩。
还没等镇南王说话,凤如歌朝着一旁跪着的丫环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去把侧妃扶起来?”
只见老王爷手中的拐杖猛地敲了空中三下,眯起眼睛看着凤如歌道,“臭小子幸灾乐祸甚么,这下轮到你了!说说,你明天做了些甚么混账事?”
“这……”老王爷看着凤如歌一脸朴拙的神采,不由得心软了,想想本身这个孙子都这么大了,一向流连青楼,别说是妾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常常他操着老心替他筹措,这臭小子反正看不上。现在好不轻易有了一个对眼缘的女子,固然说是个青楼女子,不过没接过客,又是被如歌买了下来,做个妾也是能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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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个府邸的仆人,名动天下的北璃摄政王――容瑾城。
看着玉侧妃逃也似的分开,凤如歌心中嘲笑了一声。这个玉侧妃,方才嫁进王府,因为这镇南王府没有女仆人,她便仗着镇南王的宠嬖为所欲为,这一次竟然想要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一次算是给她点色彩瞧瞧了,如果她再不知收敛,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朴了……
“爷爷,孙儿是真的喜好云汐女人,你就看在孙儿可贵对一个女子一见倾慕的份上,让云汐留在镇南王府吧。”凤如歌不幸兮兮地看着老王爷,要求道。
这不擦倒好,一脱手差点没叫玉侧妃疼得昏死畴昔。本来装出来的和顺再也绷不住了,她一边抵挡丫环们美意的“虐待”,一边哀怨地看着镇南王呼救,弄得本身狼狈不堪。
“云游半年,他终究舍得返来了。”容瑾城开口,声线慵懒而清冷,“奉告清风,让他好生看着宇文邪。可别等本王到了宛城,宇文邪又跑得没了踪迹。”
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容瑾城快速展开了双眼,卷翘的长睫下,一双轻雾凤眸黑如墨玉,深若寒潭,通俗却不带一点的温度,潋滟而惑人,让人看不出此中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