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歌正想着,俄然三下咚咚咚的声响将她唤回了实际。
“太后明天给你赐婚,让你娶皇宫的金丝雀?”老王爷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拍凤如歌的手,欣喜地笑了,“真是我的好孙子,这件事情做得不错!皇宫里的金丝雀,我们不能要!”
“云游半年,他终究舍得返来了。”容瑾城开口,声线慵懒而清冷,“奉告清风,让他好生看着宇文邪。可别等本王到了宛城,宇文邪又跑得没了踪迹。”
“如何办?”容瑾城唇角勾起一抹如同狐狸般的含笑,朝着流月悄悄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彩,“听闻那凤世子向来风骚俶傥玩世不恭,最爱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等他到了这里,你们把凤世子好吃好喝好玩地给本王服侍好了,让他在这里乐不思蜀地等上几日,又有何妨?”
就在老王爷想要承诺的时候,在一旁的镇南王急了,“爹,这可千万使不得!您不晓得,明天早朝时,他当众回绝了太后娘娘的赐婚,如果他要纳这个青楼女子为妾,岂不是摆了然奉告大师,皇家的金枝玉叶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吗?如果陛下和太后娘娘晓得了,皇家的面子该往那里搁?他们一怒之下,又如何能不见怪我们镇南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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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好痛啊,真的好痛啊!”玉侧妃此时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看着镇南王,痛呼了起来。
直到玉侧妃痛苦地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的血开端奔涌流出的时候,世人才看清楚她身边沾着血的石子便是凶器。
只见老王爷手中的拐杖猛地敲了空中三下,眯起眼睛看着凤如歌道,“臭小子幸灾乐祸甚么,这下轮到你了!说说,你明天做了些甚么混账事?”
丫环心领神会,几小我上前帮着玉侧妃的丫环将玉侧妃扶了起来,接着丫环拿脱手帕就去擦玉侧妃伤口上的血。
看着满脸血污的玉侧妃,镇南王心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不耐烦地摆手,对着玉侧妃的贴身丫环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愣着了,还不扶侧妃回房看大夫?”
他,就是这个府邸的仆人,名动天下的北璃摄政王――容瑾城。
还没等镇南王说话,凤如歌朝着一旁跪着的丫环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去把侧妃扶起来?”
月色下的宅邸充满着沉寂的光辉,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凹凸起伏的波浪状,正火线虚掩着的红漆大门上,玄色匾额书“摄政王府”四个烫金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