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如何会那么巧呈现在王府中,还救了本王的性命?”容瑾城不解道。
“是我医术不精,没有完整掌控你的病情就私行用药,成果触发了你体内的寒毒,差点要了你的性命。”宇文邪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
寒毒发作,容瑾城昏了畴昔。他这一昏,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两天后,容瑾城终究复苏了过来。方才醒来,他身材还非常孱羸,每日只能喝些粥之类的食品,不能进补。
“清风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并没有留下甚么陈迹。”宇文邪眼眸暗淡,摇了点头,“不过那琴声,我厥后揣摩着,倒像是公子桀的《清心赋》。”
“但是药三分毒,火莲草也是有副感化的,以是它固然压抑住了你体内的寒毒,却在你身材里留下了火毒,这么多年都没法病愈。”宇文邪接上了容瑾城的话,他急红了眼睛,更加自责道,“都怪我,是我医术不精,没有发觉出你体内被压抑的寒毒,还自发得是地找来玄冰草,破解了火莲草的药性,翻开了你体内寒毒的封印,让你接受寒毒的折磨,这但是比你之前的旧疾要折磨一百倍啊!我如何就这么没用啊!”
自安闲瑾城醒来后半个月,他都没有看到宇文邪。宇文邪仿佛是极其惭愧,把本身闭关在堆栈中闭门不出,不管清风如何说,他说甚么也不肯去见容瑾城,因为他感觉是本身害了他,他没脸见他。
好说歹说,最后容瑾城让清风威胁他,说如果再不来就永久都不要来了。宇文邪这才再一次来到了荣国公府,来见容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