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站在凤如歌身后的云汐女人眸光一闪,她脚下不动声色地悄悄一踢,一块石子无声地滚到了玉侧妃的面前。
“父王莫不是方才娶了侧妃,欢畅胡涂了?”凤如歌轻笑了一声,不觉得然地点头,“父王忘了,如歌的母妃早在如歌十岁那年便归天了。她一个小小的侧妃,让孩儿唤她一声母妃,给她赔罪,她配么?孩儿但是先皇钦点的镇南王世子,在本世子面前,她一个小小的侧妃,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胆小妄为想插抄本世子的事,真是好笑至极!”
玉侧妃说完,见镇南王沉默不语,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粗手粗脚的大丫环上前,要将云汐拖出去。见状,云汐面纱下的神采一变,藏在衣袖中的指尖一道寒光闪过,还未脱手,俄然一个慵懒含笑的声音传来,云汐不动声色地将手指重新掩于袖中。
“爹!”镇南王也认识到本身方才说错了话,的确有些不当,但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子,他还是抹不开面子承认本身的不是,终究只能对着玉侧妃摆摆手,表示她分开。
“孝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反了你了!”镇南王听了凤如歌的话,看到她如此护着云汐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抬手,打了凤如歌一巴掌。
镇南王爷额阔周遭,浓眉大眼,剑眉英挺,身上模糊另有着当年交战疆场的武将雄风;他身边站着一个小鸟依人的年青妇人,恰是温婉美好的玉侧妃。
“王爷切勿起火,谨慎气坏了身子。”娇小的玉侧妃站在镇南王身边,小手和顺地抚摩着他的胸口,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柔声劝道,“世子固然生性风骚,但是一贯明事理,识大抵,从未作出有损镇南王府之事。或许此番世子只是一时胡涂,受人勾引。既然王爷不喜,那妾身便派人将这女子赶出王府,王爷切莫为了这卑贱之人气坏了身子。”
“世子。”在场的人,包含玉侧妃在内,在凤如歌对镇南王施礼后,纷繁对她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