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入府以来沐姝看到的各种迹象,再到传闻西风为芙儿挡鞭子的事,沐姝就看出来西风对芙儿成心机,只是一向没说破罢了。现在帮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倒是帮了他一把,至于今后如何,端赖他的修行了。“沐女人可有话带给王爷。”南风开口替西风减缓难堪。“且转告他:望自保重……后会无期!”后会无期便是永不相见,老死不相来往。沐姝当真这般绝情?
芙儿不由哑然发笑,道:“沐女人确是乃女中诸葛,不过咱家王爷也不差啊,纵使‘桃花满天下’,却只心怡沐女人一人,普天之下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回绝王爷的!”三人对芙儿的话皆为同意,只但愿他们有恋人终立室属。
“芙儿,你如何了?东张西望的。”清儿见芙儿左顾右盼的,且神采非常严峻。
月落西山,日出东山。日月不居,日夜更迭,又是新的一天,该是道别之时。二风将沐姝一行三人送到荆州城门口,安排好马车。
“沐女人,你可得早些返来。”西风这念念不舍的模样,沐姝忍不住调侃,“西风这般不舍,不知是因我还是芙儿。”西风听之一愣,脸红得像个西红柿似的。“女人,你说甚么呢!”芙儿也不美意义了,先行进了马车。
正筹办起家时,突觉脚底有非常,低头检察时,只是一张烧得焦黄的宣纸,“姝丫头烧的?”南宫铭俯身拾起残纸,幸而只是烧了边角,笔迹还是清楚可见。
刚到书房门口,管家福叔就冒了出来。“王爷,沐女人临行前来过书房。”南宫铭一顿,点点头,让统统人全数退下,抬步进了书房。南宫铭坐在案前,一张张翻看沐姝写的名字。又拿起沐姝放于案前的画轴,缓缓铺展开来,想到当日景象不由发笑。
南宫铭将梨花钗塞进怀里,出了院子,号令道:“将‘木梳院’封起来,任何人不准靠近!”木梳院这名字是南宫铭从沐姝的名字音译的,现在命人封闭,心中的痛苦只要他本身尝透了味。
四风保护与芙儿她们早已将沐姝当作了自家王妃。就算西风不说,她们也会无微不至的顾问沐姝,跟着她。
南宫铭展颜一笑,一边合上纸片揣进怀里,一边往外冲。“这下被本王抓到证据看你如何狡赖!”这诗里句句都在说沐姝对南宫铭动了情,却踌躇不决不敢面对。
西风长叹一口气,道:“唉,沐女人生得这般绝色双娇,恐怕王爷的追妻之路更加盘曲了!”南风也笑道:“西风,王爷若晓得你对他这么没信心,只怕又要罚你去补缀丁、涮夜香了。”提起这茬,西风一怔,神采唰一下就变了。想起来那段毕生难忘的回想!西风当即闭嘴不言。
“嗯,我们晓得。”“沐女人……”“嗯,我们晓得。”西风还没说完,清儿便无情打断他。“西风,常日里你话多就罢了,本日如何还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的。”芙儿的话让西风一时语塞,“我、我、我这不是担忧你们嘛!再说了,王妃也是我的主子,我体贴体贴也是应当的。”
沐姝说完便同清儿上了马车,出了荆州城,南风和西风就背道而驰,快马归去复命。沐姝这一走,只怕南宫铭又该起火,能够他现在的身材,恐怕……
“你竟如此绝情凉薄,本王送的梨花钗到底那里不如他送的!”他实在想说的是,他到底那里不如温如玉!
“南风!备马!”南宫铭疾步向府外走,风风火火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常日里沉稳内敛的摄政王。南风觉得南宫铭有急事,也不敢迟误,当即筹办好良马。“南风,你随本王一同去寻觅小姝,其他人等照看王府!”南宫铭翻身上马,接过马鞭便快马加鞭向荆州方向驰去,心中只想着早一刻见到沐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