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苦笑了一下,指着熟睡的婴儿道:“带着他,我去哪儿也不便利。”
沈瑜叹了一口气“她让母亲惯坏了,比来和顾家阿谁公子如何样了呢?还一处混闹吗?”
“刚进了城吃的。”沈玠笑着答道。
但是陈素青哪像他这么安闲,内心别别扭扭的,甘愿住在堆栈里。
“都很好,这包裹里除了些喜饼,另有一些银子,是母亲让我带给你的。”
沈瑜点点头“目睹着就要十五了,顾家那孩子也快二十了吧。”
沈玠和陈素青听她这话语气几分倒有哀伤,也不好说甚么,都在内心替她冷静难过。
沈玠叹了一口气,“我传闻吴家姑苏的宅子还是空的,大姐何不搬去那边,我们也好照顾,何必死守湖州呢?”
沈瑜闻言点了点头,“这些事件当然要紧,但你们兄弟别忘了我们沈家立世的底子,这刀必然要练好,工夫一点也不能松弛。”
“恩,那孩子本来是我看着长大的,品德家世都不错,只是琪儿实在叫我放心不下。”
沈瑜闻言望着熟睡的孩子,愣愣入迷,过一会儿,才道:“自从你姐夫过世,按理说我应当去京中公婆跟前奉养晨昏的,只是一来我内心舍不得他,还得在这里给他守几年的灵。二则,你姐夫是路上抱病走的,我现在是一步不敢动,恐怕这孩子路上有个好歹。”
入了湖州城,沈玠就对陈素青说:“我大姐就住在铁梵刹前面,等会儿我们就直接去她家。”
沈玠会心一笑:“放心,她不会说的。”
“她家里人晓得会笑话的。”
沈瑜笑笑,“好好的来做甚么呢?”
沈瑜闻言喜道“我算着也是这事,你二嫂可还好吗?”
“来的俄然,怕大姐费事。”
“姑苏不比都城,路途也不远,大姐如成心,我安排一辆车,几日就到了。”
沈玠不解:“这又是为何?”
“恩?”
“我姐夫前年里归天了。”
沈玠深叹一口气,“我大姐沈瑜是我父母的长女,八年前嫁给了姑苏吴家的公子。”
“孩子生下来,也没带去都城叫他祖父祖母瞧瞧,倒先去了娘家,叫吴家人晓得也不好。。”
“该来我这吃的。”
“很好,母子安然,还没出月子,我也不能去看,据母亲说好得很”
“啊!这是。。”陈素青大吃一惊,却从未听人说过她大姐是守寡在家的。
沈瑜抚着包裹,低着头有些不美意义,然后又笑道:“当着客人,竟说这些,惹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