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来往未几,但两兄弟对老梁尊敬得很。
干一个月就能挣四百块,在游戏机厅里事情,风不着雨不着的,只要能确保不出事儿,这类好事情,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兄弟俩天然乐意。
这特么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俩人固然挺混蛋,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打斗打斗更是家常便饭,但是夏晨就有掌控能拿捏住他俩。
这是要腾飞了。
王镇海点头如捣蒜:“成,我还觉得您给我俩统共开两百块呢。红姨,您敞亮,我俩指定不含混,您发话吧,让我俩现在干点儿啥?”
夏晨脸都黑了,拿后妈一点体例都没有,叹着气把烟点了,对兄弟俩说道:“哥哥们,我的设法是,开游戏机厅,最好能选个门生多的地儿,因为门生才是消耗的主力军,以是我就揣摩着,能在四中四周找间屋子最好不过了,四中嘛,你们懂的。”
夏晨故意想熬炼一下后妈,便说道:“您打吧。”
瞧,称呼都改了。
那就说好了,你哥儿俩呢,就卖力店里的安然,如果有个来肇事儿找茬儿伍的,或是主顾们之间起了胶葛,红姨就交给你俩来处理。红姨每月给你们兄弟俩一人开两百块人为,一天管两顿饭,你俩当作不?”
可比他娘的整天瞎厮混强多了。
“狗东西,就晓得使唤你后妈。”笑骂了一句,梁映红再看一眼号码,记下后去街劈面的电话亭联络房东了。
兄弟俩跟全院儿男女长幼没一个对上眼的,唯独佩服梁映红。
整间屋子就一个字儿:乱!
何况每天还管两顿饭,这又省下一笔钱。
夏晨笑着说:“咱边走边说吧。”
干个几年,存一笔钱,先把找工具的题目给处理了,也能去了爹妈的一块芥蒂。
夏晨的实在设法是,留着二人将来有大用。
对两个27、8,还没工具的老混子来讲,的确不要太欢畅了。
卧槽,难不成这才是哥们儿名字的由来?
他对后妈说道:“我感觉成,要不,给这位马房东打个电话联络一下吧。”
王镇海又想表忠心,被夏晨打断了:“大哥二哥,我们兄弟是一个院子里玩起来的,那些个客气话就甭多说了,有几件事儿我得提早跟你俩交代明白了,要不然,咱这买卖也干不长。”
王镇海哈哈大笑。
“吃跑的?如何讲?”夏晨不明以是。
王镇江哈哈一笑,说:“老板人挺仗义的,开家小馆子,帮衬的门生很多,开初也挺挣钱的,但是总有几个小混子吃完饭不给钱,一抹嘴挂个帐就跑,长年累月下来,老板就赔的稀里哗啦了,再找那些小子们要账,没一个给钱的,有几次两句话没说对于,还差点儿动了手。
王镇海搓动手,跟他兄弟对视一眼,说道:“不消筹议了,这事儿太无能啦,这但是天大的功德儿啊红姨,都晓得游戏厅能挣钱,我们兄弟俩就是没本钱,不然我俩也开一家了。您看得起我们哥俩儿,情愿给我们俩一口饭吃,我俩天然没说的,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有我俩坐镇,包管没人敢在我们店里惹是生非。”
“嘿嘿,我这不是跟晨子瞎逗呢吗,红姨您别真活力啊。”王振江属狗脸的,转脸就笑嘻嘻了。
梁映红也非常猎奇。
不过对夏晨来讲,就很合适了,奸刁拆台的门生们越多,他的游戏厅就越挣钱。
夏晨抽口烟,笑着说:“不瞒两位哥哥,这玩意儿挣钱啊,机器一开,全天都不带歇的,一块钱十个币,能玩儿多久?技术好的顶了天玩儿一个小时罢了,更别说那些个程度洼的主儿了,几个小时玩儿下来,花个几十块都不叫事儿,你俩算算,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消多,每天欢迎三五十个客人,那是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