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抽口烟,笑着说:“不瞒两位哥哥,这玩意儿挣钱啊,机器一开,全天都不带歇的,一块钱十个币,能玩儿多久?技术好的顶了天玩儿一个小时罢了,更别说那些个程度洼的主儿了,几个小时玩儿下来,花个几十块都不叫事儿,你俩算算,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消多,每天欢迎三五十个客人,那是多少钱?”
王镇海的眸子子都绿了。
王振江秒怂,别看这二位很江湖,但在更江湖的梁映红面前底子就不敷瞧的。
“走吧,咱去四中看看去。”夏晨乐了,公交车驶了过来,四人上了车,很快来到黄城根北街。
王镇海又想表忠心,被夏晨打断了:“大哥二哥,我们兄弟是一个院子里玩起来的,那些个客气话就甭多说了,有几件事儿我得提早跟你俩交代明白了,要不然,咱这买卖也干不长。”
兄弟俩笑得更大声了。
王镇江挑着眉毛说道:“懂,那就是个不着调的黉舍,净出些打斗打斗谈爱情瞎厮混的狗屁玩意儿。晨子,你这个定位相称切确啊,二哥服了。对了,你提及这个来,我倒是晓得有个地儿挺合适的。”
王家兄弟就笑了起来,老迈对夏晨说道:“红姨平时就这么称呼你啊。”
整间屋子就一个字儿:乱!
“吃跑的?如何讲?”夏晨不明以是。
夏晨笑着说:“咱边走边说吧。”
卧槽,难不成这才是哥们儿名字的由来?
王家兄弟非常想过第二种日子啊。
这货比他哥还壮,也更块儿,大巴掌拍在夏晨肩膀上,他小身子骨一下下往下沉。
“狗东西,就晓得使唤你后妈。”笑骂了一句,梁映红再看一眼号码,记下后去街劈面的电话亭联络房东了。
不过对夏晨来讲,就很合适了,奸刁拆台的门生们越多,他的游戏厅就越挣钱。
夏晨和梁映红也都听乐了。
梁映红不干了,掐着腰肝火冲冲道:“老二,跟你红姨面前再敢胡说八道的,看老娘敢不敢撕烂你这张臭嘴!”
也别说王家兄弟这类混子交不住,那得分甚么人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