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帝神采冰冷,眼底肝火沸腾。
“臣在。”
容苍领命:“儿臣遵旨。”
“本日开端,京中亲王官员没有旨意不准离京,宸王府派人羁系起来,朕要晓得他在赈灾一事中究竟起了甚么感化!”一道道号令仿佛雷霆天威层层压下,叫在场之人噤若寒蝉,“丞相办事不力,渎职严峻,停息三月朝务,罚俸一年,责令闭门思过,若无旨意,不得私行外出!”
齐锦扑通跪下:“我包管,我敢包管……如有一句弄虚作假,齐锦甘心遭到任何措置!”
“客岁是谁卖力赈灾事件?”
几个御林军行了礼,拖着官员往外走去,那官员挣扎着告饶:“皇上饶命,臣冤枉,臣冤枉啊!”
穆帝拍案怒道:“是谁?”
齐锦赶紧点头:“我……我没需求蒙骗皇上,娘舅不信赖我吗?”
穆帝冷冷看着他:“你包管你明天所说的统统皆失实,没有子虚?”
“齐世子是在谈笑吧?”姜丞相转头看着他,面沉如水,“朔州和连城官员接连数道折子快马送到都城,说正月里就接连暴雨,庄稼都被淹了,本年又是颗粒无收……齐世子去的朔州,跟折子里的朔州应当不是同一个处所。”
窦尚书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盗汗直流。
只是内心的不祥预感一点点伸展,让他对宸王的处境更加担忧起来。
“这是如何了?”齐锦像是被吓到了,呆呆站了半晌,转头看向穆帝,“皇上,朔州歉收不好吗?臣……臣说错了甚么?”
此时现在,属于帝王的庄严仿佛被狠狠踩在脚下,踩踏得涓滴不剩!
说完,齐锦从善如流地来一波马屁:“这是都是皇上圣明之下管理出的乱世。”
谢麟领命:“臣遵旨。”
穆帝深深吸了一口气:“齐锦。”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其中年男人战战兢兢爬跪出来:“皇上,客岁……去大哥臣和宸王殿下卖力的赈灾事件……”
姜丞相欲辩白:“皇,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