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柳清溪脸上赤色尽褪,慌乱地点头,声音充满着不安,“不成能,这不是真的……”
柳清溪被两个宫女扶着,艰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疼得神采发白,眼眶发红。
柳清溪面前发黑,两条腿和胳膊像是要断掉一样,疼得她神采惨白,眉头紧紧蹙着,眼泪都忍不住被逼了出来。
柳清溪从车上狠狠地摔了出去,收回一声惊惧而痛苦的惨叫:“啊!”
见到姗姗来迟的柳清溪,楚云绯面上闪现惊奇:“柳医女这是如何了?”
柳清溪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噙着泪的眼睛里闪现气愤:“皇城道上不成纵马,你竟任由疯马行凶,是不想活了吗?!”
谁料走到一半,街道上俄然闯出一匹失控的疯马,竟劈面直撞上她的马车。
柳清溪闭了闭眼,压下怒意:“算了,先去战王府。”
“路上出了点不测。”柳清溪深深吸了一口气,低眉说道,“奴婢来晚了,请王妃包涵。”
翌日,柳清溪天没亮就出了宫,坐着马车前去战王府。
马车被几个侍卫合力抬了起来,柳清溪却已心不足悸,不敢再坐。
“柳姑姑!”闪避到一旁的侍女神采煞白,仓猝上前扶起她,“姑姑,您如何样?没事儿吧?”
“柳女人还不晓得?”楚云绯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走到椅子前坐下,“你那好父亲当年在桐州医馆学医时,跟师父的女儿有过一段姻缘,他们是明媒正娶的结发伉俪,你父亲的一身医术都是师父倾囊相授,没想到入了皇城太病院,柳太医不但抛妻弃子,乃至暗中派人打压他们一家,严禁他们上都城认亲,这停妻另娶的罪名如果被人晓得……”
“柳女人这是甚么眼神?”楚云绯抬手攫住她的下颚,嘴角的笑意玩味而凉薄,“本王妃身份比你高贵,抬手能够决定你的存亡。你倨傲不恭,以下犯上,不知仗着谁的势?”
柳清溪点头:“奴婢本身就是大夫,只是摔了一跤,不防事。”
“柳女人这话说得好笑。”楚云绯眸心微细,眼底光彩寒凉,“若柳女人明天来不了了,王爷的药就不喝了?”
“这个牲口!”一名红衣男人飞奔而来,利索地坐到马背上,几个鞭子甩下去,很快节制住了发疯的马,“不准再发疯了,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块,马肉丢去喂狼!”
砰!
柳清溪咬着牙,死死盯着红衣男人拜别的方向:“这小我是谁?”
“还请柳女人认清本身的身份。”楚云绯冷冷警告她,“你只是一个医女,奉贵妃之命而来,却并不能代表贵妃发号施令。”
柳清溪面色微变:“奴婢还没来,王妃如何能私行给王爷服药?”
楚云绯漫不经心肠址头,转头叮咛宝蝉,把清算好的衣服和册本拿到霜华院去,然后才道:“宝蝉已经把药煎好给王爷服了下去,王爷昨晚没如何睡好,这会儿刚睡下。”
“传闻柳太医之前在故乡桐州有过一个老婆。”楚云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带着点傲视,“不知那原配老婆现在如何样了。”
柳清溪较着不平气:“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人,代表的是贵妃娘娘的脸面。”
“容苍是贵妃娘娘的亲生儿子,我是贵妃娘娘的儿媳。”楚云绯幽幽开口,“柳女人的意义是,贵妃娘娘让你对我这个战王妃不敬?”
两个宫女无措地对视一眼,均点头表示不知。
红衣男人一跃而下,独自来到她面前,深深作了个揖:“这个牲口俄然发疯,惊到了女人,还望女人恕罪。”
柳清溪闻言皱眉,虽神采狼狈,此时双眼却倨傲地看着楚云绯。
柳清溪僵了僵,低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义。”
柳清溪一怔,不敢置信地昂首看她:“王妃说甚么?”
柳清溪一滞,神采微白:“贵妃娘娘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