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仓促转成分开。
柳清溪较着不平气:“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人,代表的是贵妃娘娘的脸面。”
柳清溪僵了僵,低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义。”
待到达王府,跟着熊嬷嬷去见王妃时,楚云绯正带着宝蝉等几个侍女,在锦麟院清算战王衣物。
“女人!”远处有当值的禁军疾步而来,看到柳清溪身上的穿着,主动拱手见礼,“女人方才是被马匹冲撞了?”
恰好此处离战王府也不远。
“那就是你自作主张,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楚云绯眼神一冷,盯着柳清溪的目光冷得砭骨,“以是我还是想问,到底是谁给你撑的腰,让你忘了本身的身份,竟敢在战王府猖獗?”
柳清溪面前发黑,两条腿和胳膊像是要断掉一样,疼得她神采惨白,眉头紧紧蹙着,眼泪都忍不住被逼了出来。
两个宫女无措地对视一眼,均点头表示不知。
“路上出了点不测。”柳清溪深深吸了一口气,低眉说道,“奴婢来晚了,请王妃包涵。”
说罢,颀长身躯俄然拔地而起,只见面前红衣一闪,男人竟再次跃到了马背上。
柳清溪神采煞白,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攥紧,缓缓跪了下来:“奴婢知罪,请王妃娘娘恕罪。”
“鄙人已经解释过了,这牲口俄然发疯,并非鄙人成心放纵。”红衣男人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袋银子丢给她,“这是补偿,女人拿去买药吧。”
“容苍是贵妃娘娘的亲生儿子,我是贵妃娘娘的儿媳。”楚云绯幽幽开口,“柳女人的意义是,贵妃娘娘让你对我这个战王妃不敬?”
柳清溪一滞,神采微白:“贵妃娘娘并没有——”
柳清溪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噙着泪的眼睛里闪现气愤:“皇城道上不成纵马,你竟任由疯马行凶,是不想活了吗?!”
柳清溪神采忽青忽白,终究低下头,不甘不肯地说道:“奴婢知罪。”
楚云绯松开她的下巴,敛眸拂了拂袍袖:“你确切是受命而来,但不该拿着贵妃娘娘的名头作威作福。若不慎传到御史耳朵里,他们在皇上面前告贵妃一状,你猜贵妃娘娘会不会持续留着你?”
柳清溪神采丢脸至极,正想再诘责,却见他马鞭一甩,如流星般奔驰而去,转眼飞奔到了数丈以外。
她带着两个侍女走路前去战王府,只是身上疼得短长,不免走得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