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女子双眼一翻,道:“你这么说是不是说我丑恶粗鄙,又黑心不仁?”
“白云峰。”
“白云峰又在哪?”花笛差点一巴掌改过去,明显是一个题目,却得问两遍。
“不错。”花笛提及这事,一点也不脸红
蓝衫女子一吐舌头,扮个鬼脸,“那大师姐你打不打我手心?”一副娇憨之态,惹人垂怜。
朱丽珍嘟嘟嘴,双眼一翻,似是说:“真没用,竟然打不过他。”
“切。”花笛忍不住收回讽刺之音,莫非你还真敢杀人不成。动机一转,反而笑道:“那你无妨先犯犯这邪淫,我看那红袖小丫头对你很成心机。”
青年肝火勃发,带人群散去,当即一拍桌子,喝道:“淫蛇,本日就是你的死期!”身形一动,离座而起,右手单刀高举,冲向花笛。
花笛此时他正一副无语的模样,“你要喝酒?一大早就喝酒?”
“是啊!”一个锋利的声音道:“棺材铺要开张了!”
“我搞你?”溪云迷惑。
周义信名声明显,江湖经历丰富,一起上各种奇闻异事娓娓道来,逗得朱丽珍咯咯直笑。张芬桦端庄沉着,不喜多言,周义信却不时将话题引向她,不至冷场,偶尔不经意地吹嘘两句,也叫她悄悄心喜。
花笛不由点头。
黑虎等暗惊于心,不杀剑位列漂亮榜,剑法必定高强,不然也不能制敌而不杀,花蛇竟然能与他不分胜负,武功之强,只怕更在传闻之上。
花笛微微嘲笑,默不出声。
花笛见他答得安然干脆,更是奇特,“那你还喝酒?”
溪云平高山点头表示肯定。
溪云眉头微皱,“邪淫?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
这时一个清和的声音道:“老板,来一壶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