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福尔摩斯双手插在衣袋里,叼着烟斗,正站在台阶上等我。
皮钦巷位于郎伯斯区的绝顶,那是一排陈旧的两层石砖房。我在三号房门上敲了好一阵,楼上的百叶窗后亮起了一点烛光,一张脸从窗口露了出来。
“托毕就在左数的第三个栏里。”谢尔曼在前边举着蜡带路,引着我们穿过那些汇集来的奇特植物。在闪动不定的烛光下,我感到四周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们的行动惊醒了头顶上正睡着的野鸟们,它们懒懒地变更着爪子。
我叫道:“可我只要一条狗。”
我们从洞口爬进屋顶室,福尔摩斯再次细心察看那些足迹。他说:“细心看看这些足迹,你发明了甚么特别值得重视的吗?”
“别啰嗦了,站远点,不然数到三,我就扔锤子。”
“四周有梯子吗?”
“真短长。从这儿下去太伤害了。但是既然他能从这儿爬上来,我就能从这儿跳下去。”
“对,就是它。”
他把浸有木榴油的毛巾放到托比的鼻子上,说:“托比,嗅一嗅,好托比,嗅一下这个。”托比的腿叉开,鼻子上翘,那姿式像是富有经历的酿酒师在咀嚼着酒。福尔摩斯抛弃毛巾,给狗脖子系了条健壮绳索,然后把它牵到木桶上面,托比一下就狂叫起来,同时在地上四周闻着,尾巴高高地翘着,跟着气味往前跑,我们牵着绳索,紧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