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鲜卑军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凶悍兵士,但是在强弩的shè击之下,便如俎上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刘琨霍然抬首,双眼中jīng光大盛。二人眼神交叉,仿佛立即便要迸出火花来。
“这那里是岌岌可危?清楚是穷途末路。一条丧家之犬,竟也敢在我晋阳纵罪过凶么?”刘演俄然嘀咕道,声音虽低,世人却都听得清楚。看来纵使越石公已诛杀鲜卑凶手,他仍旧余怒未消。
他瞥了刘演一眼,转向刘琨道:“这些年来大晋朝政的乱局,哪怕是我等化外之民也一一在目。前任并州刺史司马腾昏庸无能,坐看南匈奴鼓起,竟然束手无策。听得朝廷委派新任并州刺史以后,我乃至想过,如果新任刺史和那司马腾普通无能,不如引部下懦夫们径取并州膏腴之地,本身来称王称帝,岂不快哉?谁知朝廷中竟然另有您刘刺史这般刚毅果断的人物,嘿嘿,想来大晋朝廷气数仍在吧,倒是我之前的设法错了。”
鲜卑壮汉的脸sè俄然间变得惨白,他奋力挣解缆躯,但是刘琨搭在他肩膀的手掌的确重若泰山,压得他转动不了分毫。眼看这壮汉落入刘琨把握当中,那几个鲜卑朱紫更加激亢,个个指手画脚地大声叫唤着甚么,却并一人勇于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