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蔡氏阿谁狐狸精放在自家男人眼目前,让她如何放心?
“你给我闭嘴!我跟大嫂说话,你作为长辈有甚么资格随便插话出去?”苏桃花低吼道,之前碍于自家男人对大哥的情分,苏桃花跟着忍气吞声,总想着民气换民气,日久见民气,就算年老迈嫂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捂暖的时候。
明天一早因为种地的事,被李如兰骂的跟孙子似的,尤氏内心憋着气,正愁没处宣泄,苏桃花撞了上来,尤氏想也不想就兑了归去。
“怀义、怀义啊!你快出来,快出来休了这个贱人!长嫂如母,她都骑在我这个长嫂头上来了,怀义啊!你必须给大嫂一个说法,要么必须休了这个贱人。”李如兰指完了苏桃花,抬眼冲西厢喊道。
尤氏也有些恼火,本来正院的东厢两厢两座房,他们和老二各占一边,谁也不挨着谁,就算自家男人有花花肠子,也怪不得劈面西厢里头去。
门挨着门,只隔着一堵墙,就是早晨想做点啥安康的活动,也不能像之前那么放开手脚了。
苏桃花记取女儿的叮咛,激愤李如兰他们,苏桃花本想提些糟心的旧事儿,没想到一张嘴,心中千言万语满腔诉不尽的委曲,因为伤了心,眼泪也不受节制的往外冒。
“大嫂啊!你们大大小小、老长幼少,不管如何不把怀义和我放在眼里,我们都不说啥,可你们如何能狠的下心对待福儿和禄儿?福儿才五岁,禄儿才两岁啊!”
该死的,蔡氏该死,二婶一家更该死,好端端的闹甚么分炊争屋子?
但是她错了,错的离谱。
就自家男人那样,尤氏几近能够鉴定,只要蔡氏一个媚眼,必定扑上去。
“呼~~”苏桃花一声声哭下去,长长的回了一口气,抹掉眼泪,决然的瞪着正屋说道:“你们不给活路,好,我们分出去单过,分炊的时候,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我们也不说啥,但是都已经分炊了,为啥还要来翻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