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想多了也没用。”玉笙箫握着她的手说。
他拽了拽云舒的衣袖,再次膜拜下去:“谢父皇。”这个时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称呼就必须正式一些。
玉笙箫连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头直呼头痛,其他来宾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材不当回事,当下不再劝,由聂峥嵘和凌寒卖力号召来宾,他则拥着媳妇进了洞房。
一进洞房,他就将那些立在那边的喜婆丫环尽数赶了出去,插了门,牵着云舒的手来到桌边喝交杯酒。
车夫偷眼瞟了瞟两位主子,发明雍王妃的唇莫名的红,另有些肿,见惯了胡作非为的达官朱紫,这对伉俪会这模样,车夫完整能想明白,他低着头,甚么也不敢说。
云舒谢恩,接过项链,本来觉得皇后会想体例给她点儿眼色看看,谁知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不但没罚,还分外送给她一串项链,当然,她是不奇怪项链的,只是不能回绝皇后的美意,只能开高兴心的收下了。
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豪华温馨,云舒坐在内里,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材就不受节制的撞入玉笙箫的怀里,玉笙箫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酒意涌上来,她的脸颊染上红晕,她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笙箫,你爱我吗?”
他俯下身,来了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吻得云舒七荤八素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她。
云舒接过来一瞧,之间金灿灿的金牌上刻着四个字――免死金牌,看完后,她愣住了,天子竟然赐了她一面免死金牌,是感觉她将来迟早会惹下杀生之祸吗?莫非在他们眼中,她就是个肇事精?
敬茶时,皇上和董贵妃都送了红包,轮到皇后时,她笑吟吟的送了一个红包,还送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瞧瞧雍王妃一身胜雪的肌肤,配这串项链真是都雅啊,送给你了。”
云舒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如许说,我就反面你说话了。”
云舒挽着玉笙箫的胳膊进了皇上地点的大殿,皇上皇后,另有董贵妃都在,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皇上和董贵妃的眸中暴露欣喜之色,皇后就不那么舒畅了,特别是她传闻皇上赐了云舒一块免死金牌后,更加看她不扎眼了。
云舒又睡了一会儿才缓缓展开眼,伸了个懒腰,便看到玉笙箫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内心“格登”一下,发觉到不妙,惊奇的问:“笙箫,如何了?”
他用力搓了搓云舒的面庞,柔滑细嫩,绝对没有贴甚么东西,人还是那小我,只是脾气变了很多,畴前,她只会躲着他,惹他活力,底子就不会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娇。
她眨眨眼睛,开端撒娇:“笙箫,人家好累啊,你不要如许臭着一张脸,我的心脏好难受,不舒畅,悲伤。”
“甚么端方,端方不是人定的吗?来,和媳妇儿喝交杯酒,快些进入洞房才是我们的端方。”玉笙箫笑嘻嘻的一拉云舒,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肉发财,弹性实足,最关头的是,有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昂首。
“如何了?谁教你昨晚那样做的?”玉笙箫咬牙切齿的说,她的那具身材,弄得他到现在还浑身血液沸腾,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给皇上和皇后存候,他真想立即扑倒她,将她像明天她对待他一样,恨很践踏一番。
天子看着本身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毕竟是不能像浅显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笙箫愣了一会儿,董贵妃已经捂着嘴哭的梨花带雨,天子将她搂入怀中,满脸歉意的说:“生在帝王家,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但是笙箫,爹是真的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