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豪华温馨,云舒坐在内里,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材就不受节制的撞入玉笙箫的怀里,玉笙箫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天子看着本身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毕竟是不能像浅显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云舒挽着玉笙箫的胳膊进了皇上地点的大殿,皇上皇后,另有董贵妃都在,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皇上和董贵妃的眸中暴露欣喜之色,皇后就不那么舒畅了,特别是她传闻皇上赐了云舒一块免死金牌后,更加看她不扎眼了。
比及玉笙箫和云舒敬茶的时候,天子俄然开口说:“笙箫,叫我爹吧,感受很亲热。”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感觉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从皇宫里顺顺铛铛的出来,云舒越揣摩便越感觉不对,普通来讲,皇后对玉笙箫不好,也绝对不成能对她好,如何事情有些奇特呢?
云舒梗着脖子解释:“这是马车不稳。”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玉笙箫将她抱得更紧:“你还不承认,口是心非吧?”
敬茶时,皇上和董贵妃都送了红包,轮到皇后时,她笑吟吟的送了一个红包,还送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瞧瞧雍王妃一身胜雪的肌肤,配这串项链真是都雅啊,送给你了。”
她看到玉笙箫将近杀人的眼神,内心一阵后怕,该不会是明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么彪悍吗?
“如何了?谁教你昨晚那样做的?”玉笙箫咬牙切齿的说,她的那具身材,弄得他到现在还浑身血液沸腾,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给皇上和皇后存候,他真想立即扑倒她,将她像明天她对待他一样,恨很践踏一番。
晓得他今晚不会放过她,云舒也就不矫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百般吃了些,吃的很饱,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打个饱嗝。
玉笙箫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如何不晓得云舒现在竟然如许会撒娇了,另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明天再看云舒,如何看如何感觉她的肌肤流光溢彩,人也更加斑斓了呢?
“教甚么?”云舒一脸苍茫,她真的不晓得昨晚产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鬓角,尽力的想了想,影象有些恍惚,仿佛,两人喝完交杯酒后,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扑倒了他......
玉笙箫却已经非常动容,自建国以来,历代天子赐下免死金牌的寥寥无几,凡是那些具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建国功臣,就是治国功臣,像云舒如许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获得免死金牌已经是天子格外厚爱了。
“别多想,想多了也没用。”玉笙箫握着她的手说。
玉笙箫仿佛受了勾引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玉笙箫扒拉开她的手,吻上去,含混不清的说:“不消说,做就行了。”
“嗯。”天子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递给云舒:“不知该给你们甚么样的礼品,钱你们不缺,我想,这个或许用得着。”
第二天一早,玉笙箫浑身怠倦的从睡梦中醒来,展开眼睛,便看到云舒一脸灵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信赖昨夜阿谁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面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