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伸手擦了擦鼻尖的血迹,听着两人的话忍不住笑,一抬眸,当即低着头,“大哥,母亲,我并非成心要和大哥争夺,只是秘术实在不能别传……”
安阳公主如何会站在这?
“蘅儿,还不快跟公主赔罪。”章氏回过神来,当即伸手拽了拽徐蘅的衣袖,对着徐蘅使了个眼色,“你是臣,公主是君,你不能以下犯上,再说你不是一向都惦记公主么,好不轻易见着了,可不能招惹公主活力。”
在明天之前,安阳公主固然看不上章氏这个由妾扶上来的将来婆母,但大要工夫也会做,不腻烦不喜好,也不会难堪,偶尔会点头对付两声就算了,也全都是看在徐蘅的面子上。
“若真是如此,本公主会让父皇赐下一座公主府,驸马爷尚了主就乖乖留在公主府上吧。”
“见过安阳公主。”章琏走上前哈腰施礼,半垂着头,看向脚尖。
安阳公主斜了眼章氏,不觉得然,“国公夫人多虑了,大皇兄不是吝啬之人,这点小事谁敢乱传,这章少夫人嘴里不干不净的,经验一下又何妨?”
安阳公主意了徐蘅现在这副嘴脸,就想起刚才徐蘅对徐衍说得话,的确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公主,蘅儿如何会是那种人,就是借我几个胆量也不敢妄自测度大皇子啊,我……我只是美意提示公主几句。”
“公主息怒,公主是金枝玉叶身份高贵,岂是我这类身份寒微的人能随便评判的。”
安阳公主斜了眼一侧的章琏,挨了数十个巴掌,连声都不敢吱,捂着脸在一旁偷偷抽泣,这公主性子太霸道了!
章琏小脸惨白,指尖下认识的紧扣进丫环的胳膊,丫环忍不住惊呼出声,章琏回神。
徐蘅冷着脸,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提起和徐衍比较,特别是对方说本身不如徐衍的。
章琏劝不动安阳公主,身边的奴婢又不敢伸手,只能看着章琏被打的鼻青脸肿。
章氏没多想,本是美意相劝,许是态度略有些生硬听在耳朵里反而像是经验。
安阳公主瞥了眼章氏母子两,嘴角的调侃更深,“徐蘅啊徐蘅,本觉得你是个庶子的身份,但倒是个勤奋好学,文采出众,德才兼备的男人,现在为了奉迎本公主,竟如此低声下气,失了男人的庄严,这庶子毕竟是庶子,庶不如嫡,血脉这东西真是错不了。”
安阳公主现在越看徐蘅,越是不耐,完整没了昔日的敬慕,她脾气就是如此,喜好一小我的时候就看甚么都扎眼,不喜好了,到处都是弊端。
又是这招!
“国公夫人这手伸的也太长了些,本公主的教养和办事还不轮着你来指手画脚,你懂甚么,本公主是皇室贵女,如何能任人踩踏,何况,大皇兄如何会因本公主的事迁怒徐蘅,在你眼里莫非大皇兄是个如此吝啬记仇的人?”
“这张嘴公然能言善辩,本公主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贱人,今儿本公主不给你点经验,本公主枉为公主,你们两个按住她,给我狠狠的掌嘴!”
特别还是在大皇子府,万一惹了大皇子不欢畅如何办?
“公主?”章琏故作苍茫的看着安阳公主。
徐蘅被安阳公主彪悍的模样惊了下,忍不住皱眉,内里的人公然是没说错,安阳公主就是个刁蛮的主儿。
章氏傻眼了,没想到会从安阳公主说出这一番话,到处在贬低徐蘅,就仿佛徐蘅是个吃软饭的。
“母亲,您没事吧?”徐蘅刚才走来,目睹了刚才安阳公主伸出脚踢向章氏,一时忍不住冲了过来,章氏摇点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