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的嘴皮子利索,话语里到处都是替徐蘅开解,纵使内心憋着气也只能忍着。
安阳公主意了徐蘅现在这副嘴脸,就想起刚才徐蘅对徐衍说得话,的确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徐蘅眼皮跳了跳,有股不详的预感缭绕在心头,只见大皇子朝着这边走来,神采一闪而逝的不悦。
章琏瞪大了眼,呜呜点头,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又是这招!
再过几个月安阳公主就是章氏的儿媳妇了,章氏当然是但愿安阳公主循分守己,是个知书达理的性子,而不是张扬放肆,不知收敛,如许对徐蘅的前程生长倒霉。
章氏见状,认出了章琏,微皱眉上前坐在了安阳公主的身侧,“公主,不知章少夫人那里做得不对,招惹公主活力了,公主无妨说出来消消气,今儿毕竟是大皇子府的丧事,传言出去怕是有损公主的清誉。”
“公主息怒,公主是金枝玉叶身份高贵,岂是我这类身份寒微的人能随便评判的。”
章氏被安阳公主吼了一嗓子,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神采发白,“公主……”
徐蘅深吸口气,“公主,是我的不对,刚才一时活力太打动了,还请公主意谅。”
大皇子先是看了眼徐衍,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徐蘅,徐蘅瞧了那冰冷的目光,背脊一凉。
“公主是不是有甚么曲解,蘅儿对公主一心一意,国公府上的姨娘是不决下婚事之前的,并且前几日已经打发了,蘅儿绝对不会叛变公主。”
安阳公主一脚踹在徐蘅的小腿上,宣泄肝火,她就不信没了她安阳公主,徐蘅能爬多高!
章氏傻眼了,没想到会从安阳公主说出这一番话,到处在贬低徐蘅,就仿佛徐蘅是个吃软饭的。
章琏的脑筋不竭的转着,心中倒是叫苦不迭,安阳公主是个霸道刁蛮的性子,出了名的放肆,落在安阳公主手里,还能得了好?
章琏劝不动安阳公主,身边的奴婢又不敢伸手,只能看着章琏被打的鼻青脸肿。
安阳公主气急了,哪会将章琏的话放在心上,恨不得打死章琏出出气才好。
“从后门送出去!”安阳公主下巴一抬,让几个侍女拖走了章琏,安阳公主扭头就去找大皇子妃。
徐衍伸手擦了擦鼻尖的血迹,听着两人的话忍不住笑,一抬眸,当即低着头,“大哥,母亲,我并非成心要和大哥争夺,只是秘术实在不能别传……”
“公主说这话何意?”
“公主,蘅儿如何会是那种人,就是借我几个胆量也不敢妄自测度大皇子啊,我……我只是美意提示公主几句。”
“蘅儿,你如何来了?”
“徐衍,你这么做过分度了,归去今后我必然会一五一十的奉告国公爷!”
“公主,这千万不成啊,蘅儿是国公府嫡宗子,将来是要担当国公府的,如果去了公主府,蘅儿的将来可就毁了。”
此时现在,安阳公主的坏脾气尽显无疑,底子没筹算再讳饰蔽着了,安阳公主两手叉腰,指着徐蘅的鼻尖,“徐蘅,你好大的胆量,和本公主定下婚事,房中竟然还敢留着姨娘,你将本公主至于何地?”
安阳公主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恶毒,缓缓靠近章琏,章琏心跳的缓慢,“公主,前头我家夫君还在寻我,如果没甚么事,我先退下了,不打搅公主雅兴。”
“母亲,您没事吧?”徐蘅刚才走来,目睹了刚才安阳公主伸出脚踢向章氏,一时忍不住冲了过来,章氏摇点头,“没事。”
本是一桩完竣的姻缘,可谁知徐蘅对安阳公主并不对劲,私底下更是瞧不起,都是大要装出来的。